“不知?不知?”聽了她的話,簫傑瘋狂的咆哮著,“連著人都沒有了,你們還活著做什麼?”
“三少爺!”從未見過他如此的失態,那些平時看慣了他溫文爾雅的丫頭們被嚇了齊刷刷的跪了下來。
“去將所有的人叫醒,我倒是要看看,這三少奶奶不見了,他們為什麼還能睡的這麼踏實,總要有人陪著我吧。”他說著,那微眯的眸子在蒼白的晨光中看來是那樣的陰森,使得眼前的丫頭們生生地打了個冷顫,“都給我滾——”簫傑怒吼著朝著外面走去。
清桐已經不在簫家怕是不止一兩日了,自個兒當初離開的時候是千萬個懇求,叮嚀他囑咐你,可卻沒有一人將他放於眼中,如今她走了,這擺明了是找著他的茬,想也知道是誰的主意,於是他打步朝著簫仲的房走去。
“砰——”不等人的通報,他憤怒的踢開了他的房門,由著門與牆邊猛力的相撞,發出刺耳的響聲。
“吾兒何時如此不知禮數?”總是有人比自己快一步,他早就坐在桌邊等著他的來訪了,只見他一邊喝著茶,悠哉的很呢,看樣是早就準備好了一套說辭。
“父親大人可真是忙的很,這一邊忙著收貨一邊忙著出貨,兒子都擔心您將自個兒這把老骨頭累壞了。”簫傑突然的笑了,既而走到桌邊,拿起茶壺朝著簫仲的杯子裡添著水。
“傑兒這麼早便從宮裡回來了,可是與公主話了別?”簫仲看著杯子裡的水漸滿,可那倒水的人卻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
“離開那宮門,只需與七大廝商議好,皇上下了令便回了就是,父親提公主一事是作何一說?”簫傑做無辜的笑道,忽地的看見那茶水已經漫了簫仲一身,於是驚呼道,“哎呀!這是怎的?都怪兒子的不好,都怪兒子的不好,都讓父親的身上潮溼了,來人啊,快給老爺拿身乾淨的衣裳來!”他為他緊張的好不奇怪。
“瞧瞧,你爺倆這是作甚?傑兒也真是,大早的便不讓人安生,好生生的,不在自個兒的房中休息著。”大夫人這話剛說完便將自己的臉拉了下來,想到他的房間,便自然而然的想到清桐的下場,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只見他並無怒意,於是她低下頭不說話,可別沒事找事。
“父親可知,清桐不見了,我這一問,都不少的日子了,大娘也是不知?”簫傑說著,在他的身旁坐下,看似好生的奇怪。
這話一問,簫仲啞口,一直將茶杯捧在嘴邊,卻沒見喝下一口茶,簫傑今日忽地的狠了起來,硬是不發一聲的火,每一問都讓他不知所措。
等著,簫宗已經從門外進了來,見簫傑正坐於父親的身畔,有說有笑,難不成不是為了清桐一事而來?而父親亦是能原諒他不娶公主一事?猜測著,他站到了其母的旁邊,隨他一道而來的清雅清梅也靠其而立。
“這,她是回了孃家了罷,可不是喜好三五日的朝著那裡跑,我們都慣了。”大夫人說著,卻不敢看他,四處亂晃的眼神讓簫傑突然的快意了起來,他不知何時迷上了逗樂,最好是與睜眼瞎說話的人逗樂,那就是人生一大快事。
“是嗎?那還真是不守規矩的很,李家出如此不受禮數的女子,還真是丟盡了李家的臉,這本還以為是被房裡養的老鼠或者哪個見不得她的人給趕走了呢,聽了大娘如此的一說,傑兒才知,她居然是回了孃家去了。”簫傑似是忽地的恍然大悟,既而微眯著眼說道,“既是如此,此女子還如何的要的?須得速速退回他李家去的好免得替我簫家也丟臉。”說罷,他看了簫宗邊上的清雅一眼,微微笑,既而準備離開。
“三少爺。”李家的女子怎能由得您簫家人這般的糟蹋?清桐本就是含冤而走,救她沒有這個本事,可至少讓他知道她的去向,即便是心中一個小小的天秤,平衡一點吧!於是她繼續說道:“三少爺,清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