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黃?何為明黃?”
“這明黃本是活血祛瘀之中,是女子美容養顏的佳品,可是近年來便是宮中常用的藥物,那些個宮女若是懷上了孽種,便是用著明黃作為流胎的藥物,此次少奶奶便是服了那明黃才至如此的。”說罷那人便離開了,只留下清桐一人愣愣的立於床邊,看著這可憐的女子,不知所措。
“我的孩子如何了?我的孩子如何了?”李梁至清桐面前著急的問道。
“你的孩子?”清桐可笑的問道,“你的眼中還有慧子嗎?你是個什麼東西,竟能讓她受如此的委屈——”清桐一把抓住李梁的衣襟說道。
“清桐這是作何?可有你這般的說話的?怎就沒有大家的教養?”方玲見她如此的對著自己的丈夫,心裡當是不好受。
“我沒有教養?你們這些有教養的又做了什麼?你們怎麼能比蛇蠍還毒?你說——”清桐愈加的激動,淚水止不住的滑落,她一把掐住李梁的脖子,咆哮道:“你說,你到底給慧子吃了什麼?你到底想怎麼樣?她不死你就活的不精彩是不是?今天我就要你償命——”說罷她一把抓起邊上的茶杯狠狠地朝著他砸去。
李梁本就是不知發生了何事,忽地的被清桐當頭一砸,他生生的沒動,頭上的血立刻流了出來,可清桐卻是紅了眼,完全不顧後果的又朝著他砸去,這被剛進來的簫傑一把攔住。
“殺人了——殺人了——”方玲見狀嚇的哭了起來,她這一喊,待至外邊的人都進了來,見李梁髮間的血直迸出來,都嚇得立在了那裡。
“放開我,放開我——”清桐失聲痛哭,簫傑則死死的抱住她,終是讓她費去全部的精力,無力的癱倒在地。
“這是出了甚事?”李衡大步至於房中。
“老爺可是何時來的?”四夫人聞聲急忙上前問道。
“聽說這慧子出了事兒?”李衡當是知道何事,只是不想清桐卻能鬧出這般的場面出來,叫他如何的圓場?
“老爺,須得出來說。”還是大夫人鎮定,只是將李衡扶著出了那屋,既而對著身後的人說道:“既是慧子暫時無事了,且是須得靜養,你們暫且各自回房,我們明兒再具體說著此事兒!”交代完後她便同著李衡已經四夫人先走了出來。
“老爺,這慧子的孩子可是您的長孫,聽那大夫說,並不是平白無故的沒了的,可是有哪些不順眼的從中使壞。”大夫人說著流出了眼淚,“我都將那孩子的衣裳都備好了,如今他就這麼去了,可是叫人的心都碎了,這且不是清桐這般的難過,這誰看了不難過啊!”
“這人定是要查出來不可!”李衡聽罷憤怒的低吼,“若是叫我知道那人是誰,我定是要將那人碎屍萬段。”
“這已經在查了,老爺可是不要太難過了,畢竟他們都年輕,這日後的孩子可是不怕多。”大夫人雖是這樣說,可李衡怎就不平衡,畢竟是第一個孫子,他都在朝中與人說好何時來府上吃滿月飯了,如今突然的出了這等的事情,他也是一時難以接受,故憤憤離去。
這方,聽了大夫人的話,這見者都各回各房,雖是有著諸多的疑問與驚訝,可終究都成了被封鎖的大門,永遠的藏在心裡,怕是懷疑的都不敢說出來,只將自己的嘴管好就是。
簫傑當是與著清桐回了房,到了房中,清桐仍是泣不成聲,簫傑知她不好受,故不說什麼,只是默默的在邊上待著。
待清桐安下情緒,已經到了深夜。
“夫君先去睡吧,明兒還要上早朝。”忽地的想起身邊還有他,似是一直沒有在意,於是特歉意的說了一聲。
“夫人若是不睡,夫君怎敢一人先睡?”他說的如春風一度,不知是何意。
“清桐怕是想在坐一會子,夫君不必陪著了,待清桐有了睡意,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