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反過來是向以農笑得很無辜了。“我有說什麼,又想歪什麼嗎?”
“你——”緒方真紀這才意識到他並非省油的燈,所以決定“速戰速決”。
於是話鋒一轉,甜甜的笑道:“我說的床上運動是這樣,看招!”
才說著,她便拔出佩帶在腰際的竹劍,狠狠的朝他那拉惱人的大頭“攻”過去。
還好向以農反射神經要得,才能在千鈞一髮之際逃過一擊。
嘿!這個繡花枕頭還不賴嘛!可能是向以農外表乾乾淨淨,像個什麼都不會的花花公子之故,所以從一開始,她就認為他是那種軟弱、沒什麼運動細胞的富家少爺之類。
“你以為我的頭是西瓜嗎?怎麼說打就打!”向以農現在才明白她眼中那兩簇“危險的火焰”,所代表的是什麼意義。
她卻露出一臉不以為然的神情,天真無邪的淺笑。“此話差矣,我是怕你一直悶在被窩裡,四肢會退化,所以才好心的來訓練訓練你的運動神經啊!”
“訓練運動神經?!”向以農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她分明就是想整他,居然還辦出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來。
“就是啊!看我對你多好,我們繼續吧!”
然後,完全不給他反對的機會,她便又毫不留情的對他那粒大頭“猛攻”。
向以農只恨自己的腳偏偏就扭傷而不良於行,逼得他只能坐在那兒,一顆頭在竹劍的“轟擊”下閃來閃去。
此時,他真的覺得自己很像遊樂場中,那種“打擊魔鬼”的遊戲裡,專門捱打的“魔鬼”,唉!
而緒方真紀則對他那出乎意料的優越運動神經,感到又氣又驚訝。
半晌過後,香汗淋漓的緒方真紀依舊未能如願的打到向以農那粒可惡的大頭,這令她十分懊惱,奈何雙手已經累得有些發麻,所以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告一段落。
“你的運動神經不壞嘛!”她氣喘咻咻的硬擠出一個“讚賞”的笑容。“今天就先訓練到這兒吧!我們明天再繼續。”
“明天繼續?!”開玩笑,難不成她非打到我的頭才會善罷甘休?!
同樣氣喘咻咻的向以農,雖然很慶幸自己暫時逃過一劫,然而,笨拙的身體卻也令他耗掉不少氣力。
緒方真紀以理所當然的口吻發表高論:“訓練當然得天天做啊!否則效果會大打折扣的,對吧!”
哼!我就不相信我打不到你那粒礙眼可惡的大頭!
向以農只能無奈的一笑。
誰教他要受傷,才會落得如此悽慘的田地。
見他不說話,緒方真紀便自顧自的驟下決定。“好了!就這麼說定了!咱們明天再繼續。你休息吧,我不吵你了。”
語畢,她便迅速消失在房門外,留下若有所思的向以農一人。
連續三天的“訓練計劃”,緒方真紀都未能一償夙願的打中向以農的大頭,這令她十分氣憤卻又無可奈何。
得快點換個法子才行,否則待他腳傷痊癒之後,想要整到他,恐怕就更難上加難了!
緒方真紀愈想愈傷腦筋……
“有了!”
她豁然開朗的叫了起來,臉上再度泛起興奮的光彩。
很顯然的,她又想到對付向以農的“新招”了。
午後,向以農因腳傷已快痊癒而心情特別愉快,加上今天早上未再遭到“攻擊”,讓他放鬆許多,不禁哼起歌來。
“以農大哥,請吃點心!”可愛的靜子端了一碗甜點進門。
向以農見到她有點兒意外,自從第一天到這兒來見過她一面之後,便末再見過她了。
“謝謝!你和真紀是怎麼認識的?”他乘機探問她們之間的關係,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