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士兵集合在一起的畏,最多隻能令一個二級戰奴懼怕,二級以上就會隨著實力的增長而不斷減輕了,甚至到最後沒有一絲影響。
“報告!”忽然一聲清脆的報告聲在秦家士兵的後方響起,一個年少計程車兵從後方跑步上前。
“報告,將軍,我是二連第十八小隊的張南,我有疑惑,這次的戰鬥為什麼不准我上場。”年少計程車兵站在秦天等人面前單膝跪地,抬頭問道,瞳孔中充滿了堅定之色。
這個士兵走出來的時候,秦天就記起了這個士兵。他正是那天自己來的時候,在門口哭出聲計程車兵,那個因為掩護秦鑫安全逃脫而身死的張副官的兒子。
“將軍,我知道你們將我調入後勤部是為我的安全著相,但是我是一個士兵,我爹曾經告訴我,一個不想上戰場計程車兵不是一個好士兵,所以我請求將軍讓我歸隊。”少年的聲音鏘鏘有力,在寂靜的夜中顯得格外嘹亮。
“胡鬧,將軍已經分配好了每個人的崗位,這是命令,還不快快退下,否則就當軍法處置。”聽到少年的聲音,站在秦弓身邊的粗壯大漢蒙旱走出來厲聲喝道。
“蒙將軍,如果這是因為軍隊需要,我張南絕對不會有二話,但是如果將軍只是因為擔心我的性命而將我調入後勤隊,我不能接受,這是對我士兵魂魄的侮辱,如果我張南這樣做真的有違軍法,我甘願接受軍法處置。”少年沒有一絲退意,抬起腦袋堅定的說道。
看到少年沒有退下的想法,蒙旱眼中閃過一道怒色,軍令如山,在一個軍隊中,紀律是最重要的,少年的行為完全是在藐視軍紀,他就要下令懲罰少年,哪怕他是張副官之子也不能藐視軍紀。
但是一雙手卻擋住了他接下去的話。
“說的沒錯,不敢上戰場計程車兵也沒有資格成為我秦家計程車兵,這次的事情是我秦弓失誤,我向你道歉,我允許你歸隊,但是我既然下達了命令,就是軍紀,軍令如山這是每一個士兵應該尊許的第一守則,這次戰鬥過後,你自己去軍機處領罰。”攔住了蒙旱的話,秦弓站前一步說道。
“張南領命。”聽到秦弓的話,少年低頭說道。
看著秦弓應付事情的方式,秦天也不禁暗暗點了點頭,這種方法無疑是最好的方法,對於一名請戰計程車兵如果只是因為軍紀就無情懲罰,這對於士兵的情緒是有絕對影響的,但是如果無視軍紀又不可能,這種處理方式是最好的辦法。
隨著空中的明月升上中空,當天武城所有人都陷入沉睡後,秦家的大門緩緩開啟。
一隊隊士兵無聲的踏出了秦府。
選在子夜出發,除了因為夜晚是偷襲的最佳時間外,還有因為這個時間段,天武城的人基本都睡著了,這樣就避免了傷害無辜。
這**,秦家士兵的實力也向秦天證明了其擁有的地位,不愧於天武國第一軍隊的地位。
經過藥液的淬鍊,秦家士兵的暗傷減少,能夠發揮的實力呈現幾何增長,甚至這幾天還有幾名士兵晉級成了戰奴。
而這增長的實力,在和宰相府的巡邏兵隊交錯的瞬間就表現了出來。
在一個交叉口,五個巡邏小隊計程車兵,正如往常一般監視著秦家的路線,但是忽然五個秦家士兵出現在了眼前,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身死了,甚至連一個呼喚聲都沒有響起。
這些是秦家軍隊的探路先鋒。
這是徹徹底底實力的碾壓,這種情形,在秦家和天武國皇宮的路上不斷的發生。
直到接近皇宮的時候,這種碾壓的局勢才停下來。
“什麼人?”一聲冷喝聲在寂靜的夜中響起,一個身穿紅色戰甲的男子出現在了秦家隊伍的面前。
正是秦天在進入天武城後,攔住他路的歐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