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了過去,平穩著陸,降落的姿勢類似於蜻蜓點水,站有站姿,座有座姿,飛要有飛姿,別人不講我講。是個女修,穿著厚厚的防護服,仍是被盯了個千瘡百孔,到處是針眼,密集的程度可說是到了幾無下針之處。臉上蒙著的面紗掀起了大塊,全是些紅瘡,血水把整張臉都給浸溼凝固了,完全看不清模樣,哎,死得真是太慘了,被雙刺黃蜂給蟄得體無完膚,君寶深施一禮,“塵歸塵,土歸土,這位師姐,小的得罪了。”先得搜身,看看有沒有法寶呀、靈石呀之類的硬通貨,當住掩埋費啊。
嘶嘶,君寶扯開她的防護服,其實就是用厚實的靈棉織成的連體服,對光看,上下通透,完全被蟄得個對穿。
這防護服怎麼會如此差勁呢?應該早就考慮到雙刺黃蜂的蟄傷力呀,妙真派又不是第一次採集這紫袍玉帶果,對雙刺黃蜂的威力應該是早就瞭然於胸,將她防護服的殘片分開,明白了,這看著厚實,但沒用粗靈麻做雙襯層,僅用了薄薄的雜絹當襯層,且只有一層,那能不被蟄穿!偷工減料害死人啊。
腰上掛了個儲物袋,算是築基修士的標配,將它解下來放在地上,稍後再用劍來破壞性開啟好了。內裡的法衣依舊被蟄成了蜂窩,不堪入殮,算了,老子好人做到底,不讓你暴屍於野。將她的儲物袋用長虹劍割開,裡面除了換洗衣物外,就只有些散碎靈石,不超過三十枚,在此歷練期間收集的材料不過五六株,都是現在君寶打不上眼的,這是築基女修的家當嗎?窮鬼啊,你也多蒐集些材料才對得起你的身份啊,看來老子的掩埋費掙得太少了,還不夠真氣發生費,虧本了。
想看看她的身份玉牌,好給她做個簡易墓誌銘。嗯,這人還沒死,身份玉牌上大部都呈灰色,有那麼一點點微弱的紅光在灰牌上似隱似現,已經丟了大半條命了!救人一命,大積功德。碰上了不救,說不過去,君寶雖說一個勁地罵自己賤,可還是不能違背本心。摸出自己和她儲物袋中的牛角丹和消腫丹,將她頭靠在自己胸前固定,再用她的水袋喂服牛角丹。傷的太重了,君寶剩下的十枚牛角丹盡數餵給了她,這是內服的,外敷的消腫丹就不大好辦了。
轉念一想,你都被蟄成這樣,仙女也變成了土雞,再說老子是為了救你,事急從權,談不上非禮勿視。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不再有負罪感,相反有了救人的崇高品質,誰敢說老子想佔便宜,想佔便宜的自己來,老子還不稀罕呢?將她破損法衣完全撕開,身體和她的臉一樣,鮮血凝固,紅瘡遍身,身體浮腫快成了充氣娃娃。將消腫丹往她身體各部份是均勻抹上,沒有遺漏任何一處地方,消腫丹也告罄,無丹可抹了,這才將她抱到一塊大石頭上晾曬正面,待正面消下去些腫後翻轉身體晾曬,以使背後的藥效充分發揮,想了想,又掏出雙刺黃蜂蜜給她塗沫,光靠牛角丹和消腫丹還救不了她,待蜂蜜滲入傷口後多塗幾次才行,媽的,虧大了,這可是雙刺黃蜂蜜啊,練丹的好材料!
君寶看看一時半會她也醒不了,乾脆修練《洞玄真經》來混時間,這和《天元丹道》是自己的兩大命根子,得任何有空閒睱時修練,業精於勤而荒於嬉,必須得熟極於心!練了一陣後,給她翻了個身,又開始練習開來。這消腫除毒的過程十分緩慢,自己才受了不多的蟄傷,都花了小半個時辰,她這傷,能撿條命就算不錯了,十天半月能夠稍稍減輕些傷害就謝天謝地了,總不能幹陪她吧,修練就成了主旋律了。
嚶嚀聲傳來,有了甦醒的苗頭,君寶靠過去觀察下,身體上的腫減輕了許多,而臉上的傷還依舊如此,不奇怪,臉上被蟄得最重!一對眼睛似核桃般,這份尊容和滷豬頭差不多,不禁笑了起來,臻首變豬頭,仙女成土雞,平時可是見不著的!給她轉個圈,讓她背朝天上曬太陽,自己繼續修練,這才二十多天,還早呢。這段時間身上的汙泥沒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