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對這些人下禁制。
張伯倫頓時凜然,那些道人也是一臉的凝重。
事關生死,沒有人敢忤逆師祖的意思,只能把這事深埋在心中。
沒人知道師祖是什麼境界,但看這威勢,顯然已臻化境,無可匹敵。他的禁制,絕對不是開玩笑而已,沒人敢拿性命賭博。
就連恨“鄭慶良”入骨的唐見笑,在被禁制之後,也只能乖乖的垂下頭,不敢再打什麼主意。
神杵開口問道:“如今太上門發展怎麼樣了?”
張伯倫恭謹的回答道:“回稟師祖,如今太上旺盛,宗門遍地。我們是屬於太上門忘情宗的弟子,忘情宗門徒弟子眾多,地域廣袤,但在太上門也只是排行第九而已。”
“忘情宗宗門在何處?你帶這位小兄弟過去吧。”神杵吩咐道。
可張伯倫卻露出為難的神色,說道:“門規嚴謹,不可妄自打破。鄭慶良只是外門弟子,是沒有資格進入宗門的。這,弟子也很難辦,除非師祖顯露身份,讓宗門知曉,這樣自然會有人前來迎接。”
神杵卻連聲說道:“不行不行!我的身份不可以洩露,否則必招大禍。那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進入宗門?”
張伯倫猶豫片刻,回答道:“三個月後,宗門會舉行一次內門考核競賽,到時候將會有各地道觀的優秀弟子前往參加,可如今我們道觀名額已經擬定,只怕修改不太穩妥。”
“哼!有什麼不妥,哪些人有名額?我一棍子敲傷他,你再呈報說他身子微恙,不就可以讓鄭慶良頂替了?”神杵不豫的說道。
張伯倫卻道:“這樣恐怕會讓弟子們不服,也會暴露師祖您的身份,隨便下禁制總歸不妥……不如這樣吧,我安排一次道觀內部的競賽,來重新抉擇名額。鄭慶良有師祖您的幫助,勝出應該不難,這樣也可以讓其他弟子服氣。”
神杵沉吟片刻,轉而問李偉:“小兄弟,你覺得呢?”
李偉沒有什麼異議,他目前最急迫的,是想了解柳明心的意圖,他突然對這個傢伙很不放心。
本來以為他死了,沒想到還活著,而且還一直在那神杵裡面。
回想起來,李偉怎麼都感覺這是柳明心的一個陰謀。
他雖然言出必踐,答應柳明心的承諾一定會完成,但柳明心如此沒有誠意的舉動,讓他不得不謹慎起來。
“嗯……可以,什麼時候舉行競賽?”他思忖著,口中稍微有些猶疑的問道。
張伯倫看了一眼那巨大無比、拉風無比,給人強烈威壓的豎在空中的神杵,思索片刻,道:“不如就一個月後吧?這樣,重新遞交名額正好趕得及。”
一個月的時間,算是比較長了,這是張伯倫幾經猶豫敲定的時間。
相信在師祖的幫助下,有一個月的時間,鄭慶良怎麼著都能擁有擊敗其他弟子的實力吧?
“好,”既然敲定了時間,李偉也不再猶豫,點頭答應了下來,“時間緊迫,我現在就要回道觀裡修煉去了,還想師祖變回原樣,一會兒我還有事請教。”
儘管李偉的口氣仍然帶著上位者的氣勢,但此刻場中的眾人,卻不會覺得有絲毫不妥。
他們只是無比豔羨他的奇遇,能夠有師祖撐腰,一步登天。
“狗仗人勢!”“得意忘形!”
這些想法,只敢存在於他們的心中,不敢在臉上表露出來。
李偉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的看法,他伸出手,將變小成針的神杵收了回來,放入耳中,然後大踏步的往山上走去。
走了幾步,他又回頭說道:“觀長,我希望你能夠去西邊二十里的村子,便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說完,他若有若無的掃視了方怡一眼,移開眼神後,又凌厲的掃視那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