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無我一笑,卻是不再說話,他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禁衛營和王觀瀾之間的恩怨卻非他能夠插手的。
“胡詢,禁衛營有什麼反應?!”
“申統領已經開始集合禁衛營了!”叫做胡詢的大太監一笑,身為這大齊王朝權力最大的三名宦官之一,他已經很老了,張嘴一笑。便露出了滿口大黃牙,在這宮中經歷了數十年的風風雨雨,自然知道眼前這位萬歲爺想聽到什麼,“聽說準備今晚就去忠義王府。哦,現在應該叫大赤府!”
“是嘛,你就沒有去阻止他?!”
“奴才只是一個閹人,可不敢去指使禁衛營呢!”胡詢嘿嘿一笑,“而且陛下看來也沒有阻止的意思呢!”
“你這老貨倒是聰明!”姜郢笑了起來。“王觀瀾是有一些本事,不過太過氣盛了,讓申法隨去教訓教訓他也好!”
“老奴有些擔心,萬一申統領也吃虧的話。禁衛營恐怕就真的下不了臺了!”
“哼,這裡是京城。若是申法隨也會吃虧的話,朕就撤了他的禁衛營統領之位。省得他以前給我丟人現眼!”姜郢冷笑一聲道。
胡詢乾笑了兩聲,退了下去。
“先生,那依您看,這京城之中,最有可疑的人是誰呢?!”
胡詢退下之後,姜郢又將目光移向了諸葛無我。
諸葛無我笑了一聲,說出了一個名字。
就在姜郢與諸葛無我議事的時候,王觀瀾暴打禁衛營副統領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頓時又掀起了一陣不小的風波。
要說自王觀瀾進京之後,碰到的事情倒真不少,不過之前的天變雖然影響巨大,但也僅僅是影響而已,誰也不知道確切的原因,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惹起的,但是現在卻不一樣,有明確的目標,又有一個暫時的結果,足以將所有人的眼球全都吸引到王觀瀾的身上,再加上人人都知道京中禁衛營的霸道,不可能吃了這麼大一個虧之後,一聲不吭,果然,當天晚上,便聽到了禁衛營統領申法隨整頓京中禁衛營的訊息,頓時,京城便暗潮洶湧起來,靠近老忠義王府的幾條街上幾乎人滿為患,酒樓也好,客棧也好,在短短的二個時辰之內爆滿,一些視線好的位置幾乎已經賣到了一千兩銀子一個位置,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公子,禁衛營的申統領已經帶著禁衛營的人來了!”忠義王府,或者說是大赤府內,劉存急的直跳腳,內務府出身的他有自己的訊息渠道,一聽說這件事情,整個人的頭皮都麻了,禁衛營的申法隨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京城之中關於這個人的傳說實在是太多了。
“有意思,看來這禁衛營是和我扛上了吧?!”王觀瀾笑了起來,“劉存啊,你久在京城,想來知道這申法隨和哪位王子走的近吧?!”
“這!”劉存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為什麼王觀瀾會這麼問,有些遲疑的道,“聽說,他和秦王殿下有些關係!”
“秦王?”
“是的,聽說他和天策府中的大將尉遲天成是師兄弟的關係!”
“那倒真是巧了!”王觀瀾冷笑道,“你去門口迎接吧,問他們來這裡有什麼目的,有沒有像陳明道一樣有什麼內閣的手令之類的,如果沒有的話,就趕他們走!”
劉存頓時愣在了那裡,“公子,您不是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王觀瀾笑道,取出一張剛剛畫好的符,將到了他的手上,“放心吧,把這張符帶著,我保你沒事!”
“可是!”劉存收下符,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可是知道申法隨的脾氣的,自己可不是王觀瀾這樣的王府庶子,來頭大的很,他只是內務府出來的一名管事而已,不僅僅人微言輕,最要命的是,他知道那申法隨的性子,若是自己真的當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