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絲絲能量波動的餘波,但是它也沒有尋找出能夠一探究竟的蛛絲馬跡。
高手!三人的心裡同時升起了這樣一個念頭,只不過,念頭一樣,情緒卻不一樣,有人歡喜有人愁啊。
妖皇的聲音還在烈陽穀迴盪,而那個攻擊絕殺大陣的人依舊沒有出現。並不是要故作神秘,而是因為那人的實力實在不行,攻擊了絕殺大陣之後,需要點時間來緩一緩。
秦琅躲在洞天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臉se稍稍有些發白,剛才那一擊集聚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能量,一時之間氣息有些虛浮。
呀呀呀,這大陣還真不一般啊,我知曉了它的弱點,而且還是從外部發起攻擊,竟然也這麼耗費能量,難怪銀月陷入陣之後那麼費力都無法逃脫。秦琅感嘆了起來。
洞天裡面的時間流比外界要慢得多。所以,當秦琅消耗了一陣子來恢復了氣息之後,外界也只不過是過去了數息時間而已,烈陽穀迴盪著的妖皇的聲音都還沒有散去。
秦琅決定登場了。
妖皇,烈震天,不是我說你,你們這下作的手段也實在太卑鄙了,連心理承受能力如此之強的我都看不下去了。秦琅躲在洞天裡,聲音卻傳了出去。
只聞其聲未見其人,妖皇和烈震天聽到了秦琅的聲音,明明就在不遠處,可是卻根本找不到人影子,甚至連聲音從哪裡傳來的都感覺不出來,這讓他們心又往下沉了幾分。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插手我們烈陽穀的事?烈震天厲聲喝道。
這哪裡是你們烈陽穀的事?這完全是人家妖族之間的事兒,關你屁事兒啊?你他媽完全就是**燻心,衝著人家詩衣去的。秦琅從來都看不起好se之徒,根本不給烈震天留任何的情面,開口就是大罵。
放你孃的狗屁,老子豈是貪圖美se之人?烈震天的臉一下子就漲成了猴子屁股,破口大罵了起來,典型的惱羞成怒。
可是當烈震天大罵的時候,虛空之卻傳來了秦琅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你敢罵我?你竟然敢罵我?
要是在平時,誰要是對烈震天說這種話的話,估計是個人都能笑死。烈震天是誰?超級宗門烈陽穀的谷主,實力達到了八階天人的巔峰,他要罵誰那就罵誰,誰敢不滿?
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秦琅可是那個未出現的神秘高手,實力深不可測,強大得甚至有些超出了烈震天的想象。秦琅以這樣的身份對烈震天說出這番話,是個人都會覺得烈震天這回慘了。
果不其然,當烈震天發覺自己說錯話了的時候,臉se頓時變得慘白,語無倫次的說道:不不不,我這不是罵你,我,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我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我,我不是想罵你。
洞天之,秦琅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心想這烈震天也忒貪生怕死了,秦琅決定再整他一下。
你敢懷疑我的判斷?秦琅冷冰冰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啊?烈震天頓時不知道說些什麼了,但是理智告訴他,在弄清來者是誰之前,千萬不能得罪這‘未知的高手’。
於是乎,烈震天慌忙解釋了起來:不是,我不是懷疑你的判斷,我只是想說,呃,那個,其,其實你說的沒錯,這個,男人嘛,好美之心人皆有之嘛,那個,可能是我的手段那個啥了一些,但是我的本質其實,其實是不壞的。
此時的烈震天就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孩子一樣,絞盡腦汁的要跟家長解釋清楚,其實那就是狡辯,為的就是希望家長不要生氣,希望可以逃過一劫。
一旁的妖皇腦門上不斷的劃過一道道黑線,它翻著白眼兒,心裡對烈震天可謂是鄙視到了極點,這傢伙實在是太沒骨氣了。
烈震天,你能不能有一點身為超級宗門掌門人的骨氣?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