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並沒有真正的神壇。”瓜哥眼睛裡閃過一絲驚慌,隨後轉過了頭,否定了秦琅的話。
“我再說一遍,帶我們去神壇,我們幫助你們獲得自由。”這一次,秦琅著重加重了‘自由’二字的語氣。
“自由?哈哈哈,我們早就沒有了自由,難不成你們想要抗衡白骨大王不成?省省吧,那是不可能的。”瓜哥竟然大笑了起來,只是笑聲中卻充滿了苦澀與絕望。
“我還說最後一遍,你帶我們去神壇,我們幫你們獲得自由。你如果不答應,我們就此離開,你們就守著你們的執念,永生永世做白骨王的奴隸,為他餵養吞骨蟲,然後終有一天,你們也將成為吞骨蟲食物。”秦琅說道。
瓜哥眼睛裡出現了猶豫,他的腦袋不自主的左右晃了起來,似乎在進行著劇烈的掙扎,又像是在進行權衡。
“你們,真的能幫我們獲得自由麼?”瓜哥艱難的抬起了頭,試探著問道,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狗。
“盡力而為,我並不能保證。”秦琅老老實實的回答。
聽到秦琅這麼不肯定的答覆,瓜哥的臉上反倒是閃現了一絲希望,他知道秦琅是真的會盡力而為。若是秦琅毫不猶豫的給了肯定的答案的話,那絕對是欺騙,是敷衍,絕對是過河拆橋的緩兵之計。
“好,我答應你。”瓜哥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決定賭一把,將族群的希望寄託在這兩個陌生人的身上。
“嗯!”秦琅點了點頭,轉身對祖一山說道:“一山大哥,將他的族人放了吧。”
“祖河兄弟,難道你真的相信有神之祭壇?真的要為他們與那白骨王為敵?”祖一山並沒有釋放瓜哥的族人,這是一場並不保險的交易,他必須要慎重起見。
“沒錯,我倒要看看,那白骨王究竟有多厲害,究竟有多惡毒。”秦琅冷冷的說道,他的心裡莫名的升起了一股對白骨王的仇恨,簡直如同深仇大恨一般。
秦琅不知道,他是浩然正氣的持有者,心性在浩然正氣的侵染下,不知不覺的就有了一絲強烈的正義感,遇到邪惡之事,都會產生一種替天行道的正義之意。
“可是那白骨王很有可能是天心巔峰的強者,你跟我加起來也不是對手啊。到最後,說不定你我的命都得搭進去。”祖一山搖搖頭,並不贊成秦琅的想法。
“一山大哥,你想想,如果真的有神之祭壇,我們要是獲得了神的力量,那白骨王算個屁啊?如果神之祭壇是假的,我們大不了白跑一趟,難不成真的要去跟白骨王拼命不成?我剛才可沒有向瓜瓜保證哦。”秦琅以神念傳音道。
“哎呀,我倒是忘了這茬兒了,祖河兄弟真是好算計啊,哈哈哈!”祖一山一愣,帶她聽完了秦琅的話,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是當然。”秦琅也笑了起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忽悠的不是瓜哥,而是祖一山。
祖一山釋放了瓜哥殘存的族人,一群人驚慌失措的跑到了瓜哥的身後,滿臉仇恨的盯著祖一山和秦琅。
“瓜瓜,管好你的族人,不然,我不敢保證他們能不能活著等到自由。”秦琅冷冷的說道,他不想因為這些人的仇恨壞事。
“你們都出去吧。”瓜哥對殘存的族人說道,可是他的話說完了,竟然沒有一個族人有動作,他們說什麼也不會拋下瓜哥出去的。
“都給我出去,這是命令,如果你們不想我死的話,就待在這裡吧。”瓜哥大吼了起來。
殘存的族人面面相覷,終究還是服從了命令,不過他們並沒有離開山洞,反而是走到了山洞的最裡面。
“兩位,請跟我進來吧,我帶你們去真正的神之祭壇。”瓜哥指了指進來的山洞,對秦琅和祖一山說道。
“進來?那不是出去的路麼?”秦琅詫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