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著,這清冷的月光映照下,像是霜雪一般慘白,黑色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月光下柳紫夢那完美無瑕的臉頰,感覺自己渾身都快要沸騰了,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既然演戲就要演全套。”
還未等柳紫夢明白他這句話是何意的時候,就只見他如同發瘋一般,猛然上前一步,就抱住了自己那弱柳一般的纖纖腰肢。
就在齊飛揚想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就突然只見他臉色蒼白,一副極為痛苦的樣子,雙手使勁抓住正纏在他脖子上的那條三尺白綾。
柳紫夢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經凝結成冰,微微的咬了咬嘴唇,冷聲道:“齊飛揚,你若是再敢對我無禮,信不信我把你整個腦袋都給扭下來?”
齊飛揚被勒的說不出一句話來,表情的肌肉因為痛苦在猛然抽搐著,此時的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已經與他徹底隔絕了一般。
就這樣過了不知多久,柳紫夢見齊飛揚已經快要奄奄一息了,這才將白綾一甩,啪啪在其臉上留下兩條紅印,狠狠地將他摔在了地上。
齊飛揚大口的喘著粗氣,整個人就像是完全虛脫了一樣, 臉色蒼白至極,完全沒有一絲血色。在清冷月光照耀下,有些像猙獰的溺水女鬼。
柳紫夢冷哼一聲,表情依舊冷若寒霜,不在理會於他,徑直的轉身離去。
齊飛揚想要掙扎站起來,可是連續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望著柳紫夢在月光下的倩影,隨風微微揚起的裙裾,纖纖細腰間繫的鵝黃絲帶,還要拿那瀑散肩頭的三千青絲,這讓他有些痴迷,同時也讓他感覺有一團怒火堵住了胸口,焚燒著他的鮮血,汩汩的沸騰起來。讓他喘不過氣來,感覺自己隨時都有可能炸開一樣。
過了許久,他那蒼白如紙的臉上,才算勉強恢復一點血色,掙扎的爬起來,摸了摸還微微有些發燙的臉,黑色的眸子裡浮現出濃濃的恨意,拳頭攥得緊緊的,以至於指甲都進入了肉裡,露出淡淡的鮮紅,只見其咬著牙冷狠狠的說道:“柳紫夢,你遲早都是我的人!”
隨即齊飛揚又轉身瞥望了剛才林宇所在的方向,黑氣騰騰的殺意,在瞬間籠罩了全身……
次日清晨,林宇見到齊飛揚和柳紫夢的表情皆有點怪怪的,簡單的問了幾句之後,見二人說話都好像在遮掩什麼。
林宇因為是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事情,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只得尋個藉口,打算離開傲林山莊,去杭州城裡走一趟。
柳紫夢和齊飛揚簡單的挽留了幾句,見林宇去意已決,也就沒有堅持。
“暖風燻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望著如詩如畫一般的杭州城,林宇不經意間吟了前人的一句詩。 (注一)
獨自一人漫步在繁華而又喧鬧的街道之上,駐足而往,熙熙攘攘的人群,叫賣招攬顧客的商販,迎風飄轉的招牌,還有煙花之地女子的歡聲笑語。當然了,自然也少不了沁人心脾的濃濃酒香。
這一切都讓林宇感覺前所未有的輕鬆,此時他只想找個酒館,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悠悠自在的喝上幾杯純正的江南女兒紅。
如果再有三兩好友,與自己對飲,那就更是妙不可言了。
“林兄,林兄……” 就在林宇陷入深深的遐思之時,突然聽見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林宇尋聲望去,見一個白衣男子正在窗前朝他招手,手裡還很是悠然的舉起一個白玉瓷酒杯。
見此情景,林宇嘴角之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沒有任何的言語,只是徑直的轉身走進了這杭州城最大的酒樓,天上樓!
天上樓很寬敞,擺設也很奢侈。當然了,酒香也是沁人心脾,只是讓人聞了幾下,就有一種熏熏然的醉意。
走到二樓靠窗的那個桌子上,林宇對著白衣男子微微行了一禮,道:“西門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