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下我是忽略的,三般情況下……不論哪一種情況,我都不想和他們說話。
“已經掛上了,你媽說要是你不登記結婚,她就立刻飛回來,壓著我們去登記。”邢質庚說得很輕鬆,根本不知道事態的嚴重。
他放下電話把我從浴室裡拖了出來,眼角微挑,“寶貝,你逃不掉的。”
我有很不好的預感,右眼狂跳,“我媽沒問你是誰?”
“沒問。她說既然在一起這麼久了,該結就結。”
果然如此,她把邢質庚當成範斯澤了……我絕不能讓她飛回來,親自壓著我和另一個男人結婚,那樣她一定會毫無猶豫地再次把我送出國。
我兩眼一閉,視死如歸,“走吧,如果沒有身份證可以登記的話,那就走吧。”
“這才聽話嘛,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洗個鴛鴦浴吧,這樣你才不會在我洗澡的時候逃掉。”邢質庚抱著我踢開浴室的門,用力扯開我身上的浴袍,漂亮的眸子倏地一沉,說道:“順便做做運動……”
“不要啊……”我死死地抓著門框,“回來再運動不行嗎?”
“老婆,你是說洞房嗎?”邢質庚眨著眼睛對我猛拋媚眼,電力十足。
“我……”
正當我頭疼不已,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樓下傳過一陣劃破天際的叫聲:“卓然,你給我滾下來……”
秦小賢,你來的真是時候,你就是我的上帝啊!
*
“這是什麼?”
“空酒瓶。”
“你偷了我的酒。”
“不是偷的,我是拿的。”
秦家就象是我家,和我家就是秦家是一個道理,從來都是一家。
此時的秦賢瞪著猩紅的雙目注視著悠閒自得煮早餐的邢質庚,“你要和他結婚?”
“你怎麼知道?”我懷疑我家有針孔攝影頭或是竊聽qi之類,當然另一個可能就是我媽。
“你媽給我打的電話,她說讓我看著你和範斯澤去把證領了。”果然是她。
“賢賢,你看到了,不是那個範賤,是我。”邢質庚又穿著我的長TEE穿行在我的寶貝廚房之內。
“你們不會是酒後亂□?”秦賢瞥了一眼三個空酒瓶,眼神中略過一抹悲傷。
我連忙轉移話題,“秦小賢,我賠給你這三瓶酒的錢嘛,你不要傷心。”對於一個伺酒師來說,各年份的藏酒都是他歷盡千辛萬苦找來的,價格不菲。
“你賠得起嗎?這……”秦賢的頭髮高高立起,蓬鬆而凌亂地簇在頭頂上,胸口起伏,似乎很在意的樣子。
“我知道我拿了你珍藏架上的佳釀,我……”酒醒了,人也從挫敗中醒來,我忙不迭地道歉,我知道秦賢不會真的和我生氣,他最多也就是吼我兩句,“你吼我幾句吧,吼完就好了。”
“你……”秦賢無力地垂下肩膀,“罵你是浪費力氣。”
我目送秦賢的離開,絲毫沒有把他的生氣當一回事。
“老婆,據我所知,在這三瓶酒的出產年份,歐洲各大葡萄酒產區並沒有釀出四星級以上的酒,最多也就三星,根本達不到珍藏的標準,你也不必太自責,回頭我幫你帶幾瓶同一年份的賠給他。”邢質庚拎起地上的空瓶子,翻開小紙條看了一眼。
“什麼年份?”我搶過瓶子定睛一看……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我把三個瓶子都立在吧檯上仔仔細細,前前後後地看了一遍。
“為什麼都是我出生的年份?”我不可思議地抬眼,探尋的目光始終膠著在瓶身上。為什麼秦賢最珍貴的酒架上放著的全是我出生年份的酒,這怎麼可能……
邢質庚斜握瓶身,“唔,這一年的葡萄酒以葡萄牙某一個產區的酒為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