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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在的地方距離那排屋子還有一些距離,主要是中間隔著一排竹林,只隱隱約約的露出那排屋子的輪廓。
我悠哉悠哉的走到近處卻突然聽見裡面一聲慘叫,我嚇了一跳,不過細聽這個聲音甚是熟悉,不就是那個非要跟著來的司命星君。我的好奇心被這位爺慘絕人寰的叫聲難得的挑了起來,我微眯了眼,不慌不忙的踱了進去。
入眼是一個十分乾淨不染纖塵的屋子,沒錯,十分百分的乾淨,因為這間屋子裡面沒有任何東西,不,只有中間看起來深受打擊的,嗚,司命星君。
我臉上的表情差點就崩裂了,我抑制住想要抽搐的嘴角,我確實說找間空房子讓思徹住下,不過這間房子,額,不要太空,空的只剩思徹這一隻了好麼?紅果果的挑釁了好麼?
看著面前的思徹臉上赤橙黃綠的變了一圈後我順從心中的感覺,轉身走出屋子。。。。。。一陣狂笑。
我發誓這是我二十餘年頭一次笑得這麼開心,果然我的快樂要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麼?吼吼,我真壞。
直到我終於能直起身,擦了擦眼中笑出的淚水,才看見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面前的銀黎。我剛剛的笑還沒有完全的緩過來,直接笑著打了聲招呼:“呦,銀黎,事情處理完了。”
我自己沒有感覺,可在銀黎眼裡,面前的女孩笑得花枝亂顫眼角含淚,完全不同於平時的冷漠清高(話說這是從哪裡看出來的。。。)臉上因為長時間的沒有表情而有些僵硬,不過並不影響,反而更添了一股風情,直接讓銀黎這隻正兒八經的狼看呆了。
我喘了幾口,整理好臉上的表情,又恢復到了之前的面無表情,又問了一遍:“你前面的事情處理完了?”
銀黎好像才反應過來,傻呆呆的應了一聲:“哦。”
我剛要開口,從身後衝上來一個人,對著銀黎就噼裡啪啦的開始訴訟:“銀黎,你小子就給我安排這麼一個地方,我是司命,司命!四海八荒還沒有人敢這麼對我。。。。。。信不信等你歷劫的時候我虐死你!。。。。。。”
其實我十分不能理解為什麼思徹要虐人還要提前告訴,但銀黎被罵的還沒開口,我也就抱臂在旁邊看好戲就是。銀黎從剛剛開始就有些魂不守舍,這時被思徹指著鼻子數落也沒見有多生氣,直接就說“府裡想住哪間屋子自己挑”,於是思徹就心滿意足的走了,我仰頭,思徹啊,你的節操呢?
不過銀黎沒有讓我仰的太久,直接抓著我就走,說要帶我去個地方。我才明白,原來面前這位是行動派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三十八
行動派大人一路帶我下了界,直選了一個人界就闖了進去。
雖說是闖,但這次卻與我之前不同,之前的我是私自下界,而銀黎卻有上級給的令牌,比我當初有理多了。
話說三千世界億萬塵世,存在的世界千千萬萬,我上次去的那個人界只不過是這茫茫中的小小一隅,而這次銀黎帶我來的這個地方卻又是另一個世界了。
我們落地處是一個還算繁華的一個城。。。。。。的一個小巷裡,畢竟白日飛仙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住的,仙也不能過於干涉人界的事,所以我們淡定的施了一個障眼法就走了出去。
出去後我才知這裡名為赤炎城,為商國的一個邊界城市,不過看這的樣子,這個商國的實力不容小覷,不過與我們沒關就是了。
現在我和銀黎正坐在一家酒館臨街的包間裡相對品茗,或者說,相對無言。我雖然沒將他的表白放在心上,不過我好歹也是一個女孩子(?)總是有點尷尬,遂認真地觀看起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來。
赤炎城是一個邊城,但卻沒有邊城的荒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