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兩人表白之後是不是感情突飛猛進啊,邢涼月青著臉,搖頭,尼瑪,她算是看明白了,男人,無論上半身多麼聰明,在女人面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她是來伺候傷患的,可是誰見過這麼無恥的傷患!
吃飯要人喂,行,沒關係,人家是傷患;換衣要伺候,也沒事,他這不是傷著了麼;洗澡讓人陪,OK,誰讓人家傷口不能見水;可是,尼瑪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這男人撒尿還要讓她陪,陪就算了,竟然還讓她解褲子,然後扶著他的“小楚桀“”···尿尿!靠,嬸嬸能忍叔叔忍不了,邢涼月咬著牙,看著站在馬桶邊拽的跟個大爺似的男人,低罵道,
“姓楚的,你別太過分啊!”
男人表情波瀾不驚,淡淡道,
“傷患就應該得到傷患該有的照顧。”
“可你明明已經自己能動了!”
邢涼月氣急,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老婆是用來疼的!
男人這才抬頭看著她,繼續道,
“也就是說你也知道我好了,那為什麼不讓我出院?”
邢涼月皺眉,難道他的百般刁難就是因為她沒讓他出院?邢涼月頓時一臉黑線,
“所以你這幾天都是在耍我?”
男人別開眼,淡淡道,
“就事論事。”
“論個屁,姓楚的,你就是個混蛋!”
邢涼月一把扯開他的褲子,握住他的寶貝,惡聲道,
“你挺享受是吧,繼續享受啊?”
男人臉色一變,沒想到這丫頭竟然給他來這一招,一時不察被握個正著,半個多月沒有紓解的身子,頓時有了感覺。
他悶哼一聲,叱道,
“鬆手!”
“不松!”
邢涼月不但不松,還使勁的揉了揉兩下,即使心中對自己的大膽的行徑有些汗顏,但是一想到男人這些天的折騰,就氣不打一處來。
身下的快意開得洶湧,男人一把將邢涼月抵在牆上,暗啞道,
“鬆不鬆?”
灼熱的氣息噴在邢涼月臉上,後者臉色一紅,硬氣道,
“就是不松!”
“你自找的!”
男人兇狠的罵完,猛地吻住了邢涼月的唇,野獸一般盡情撕咬起來。
“唔——你——嗯——鬆開!”
“不松!”
男人學著她的語氣耍無賴。
這時候,邢涼月突然發現,掌心的東西竟然一點點變硬,變粗,然後沒節操的抵在她的掌心,邢涼月臉色漲得通紅,唇卻被男人吻住說不出話來。
男人就著這個姿勢,竟然慢慢的滑動起來,掌中的巨物,自己在一點點摩擦,越來越熱,越來越熱,邢涼月嗷嗚一聲咬住男人的舌,後者吃痛,這才鬆開了她。
“你你你——”
邢涼月低著頭,看著手中***的光景,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
男人伸手握住她的那隻手,上下擼動起來,沙啞的聲音低低道,
“都是你惹得,好好安慰它。”
邢涼月臉一紅,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姓楚的,你變態!”
男人邪魅的勾了勾唇角,低頭在她唇邊吻了吻,
“我以為你對它的手感已經很熟悉了,畢竟,第一次見面,你就抓住它不鬆手。”
邢涼月臉色更紅,她有些欲哭無淚,為什麼她曾經以為的小純潔,會變成一隻時刻不知饜足的大色狼,她現在想退貨可不可以···
“認真點!”
男人低頭在她翹挺的鼻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它的勃起程度證明了我的健康程度,你好好看著。”
“你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