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心思的!
“幾位客官裡面請吧!您是要先沐浴呢,還是先用飯呢?”一臉憨笑的掌櫃見流醉一身衣衫這般精美,再加上他的年紀,聯想到離司剛才跟夥計說的那些話,自然也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流醉臉上的面具是張非常平凡的臉,就是那種混入人群,就再也找不著的。可是這表面上十分憨厚可親的掌櫃,卻覺得這張臉顯然不是他原來的面目!
流醉對掌櫃張泉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擔憂地看了眼離司背上的瀾零,“勞煩掌櫃為我們備些熱水吧,一路車馬勞頓,我們想先休息。”
張泉臉上的笑容無懈可擊,一個躬身一個微笑,似乎都已經訓練過千百遍一般,讓人無法挑剔!
“是是是,小人這就早就叫人去準備了!”掌櫃的恭順地回答道,然後轉過頭去喊來夥計,“小二,帶幾位客官去樓上的客房,小心伺候著!”
還是那個跟離司說話的小二,聽到掌櫃的喊他,明顯地縮了縮肩膀,似乎十分害怕地瞄了眼離司,然後磨磨蹭蹭地來到流醉跟前,“公子跟小的來吧……”
說完便好像受驚了的兔子一樣,蹭蹭蹭地就上了樓。
掌櫃的一看這還了得,趕忙小跑幾步,“小二,怎麼這麼沒規矩!”
流醉皺了皺眉,對於這掌櫃跟小二究竟唱的是哪一齣戲他也沒什麼興趣,心中對瀾零的傷勢十分擔憂,便有些不耐煩起來。
“掌櫃的算了,你傢伙計年幼不懂事,還是快帶我們去客房吧!”
掌櫃的見流醉的臉色變了,好大一滴冷汗從額頭上滑下,先前的冷靜也沒了蹤影,點頭哈腰地行禮,“是是,小人御下無方,讓公子見笑了。”
“無妨……”流醉一個揮手,然後帶著離司往樓上走去,再也沒看那掌櫃一眼。
見眾人的身影於二樓的拐角處消失,張泉臉上那張完美的笑容面具這才被撕開一道道的裂縫!
憨厚可親的笑容變了味道,滿目的猙獰之意!嘴角的弧度不變,渾身的氣勢卻是十分驚人!
“你們既然自己送上門來,本座可就不客氣了!呵呵……”
推開客房的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看起來就十分舒服的軟榻,放在桌子的一旁,這樣的擺設讓流醉皺起了眉頭。
離殤梧州城裡流醉的名下,榕浪也打理著幾家客棧,流醉也住過所謂的天字號房,可是卻從來沒見過客棧里居然還會放著這麼一件奢侈品的!
流醉臉上的古怪懷疑的表情,負責給他們帶路開門的小二自然是看在眼裡的,“公子,這、這個軟榻是我們掌櫃讓我們準備的。因為這位爺說,有位老爺生病了,怕是客房裡的床不舒服,這才把掌櫃的軟榻給抬過來了,公子別介意才好……”
可憐小二哥在流醉森冷的目光注視下,眼看就要哭出來了,聲音也越來越低,幾不可聞!
流醉抿著嘴,心中暗道,不想隨便找了這麼家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客棧,都會碰上麻煩!不過不管他們打什麼主意,他接著就是,只是也必須是不能碰到他的底線的!
揮了揮手,流醉示意小二可以出去了,轉身扶著離司後背上的瀾零,小心翼翼地讓他躺在了那張軟榻上,不管怎麼說,這軟榻確實是比那張沒什麼特色的床舒服的多。
等到放下瀾零,離司早就大汗淋漓了,一身的贅肉在超荷載運動下,沒有當場虛脫算是他的本事了!
“少、少爺……”離司努力地喘著粗氣,然後謹慎地看了眼外面,走過去將門關上。
流醉俯下身去給瀾零整理著衣衫,然後看了離司一眼,“什麼事?”
只見離司滿臉愧疚地跪在流醉身前,“奴才不察,這家客棧明顯十分古怪!連累少爺跟老爺,奴才辦事不利,還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