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琰的強大氣場下,王輝和豆生只坐了一會兒,就支撐不住,灰溜溜地走人了。臨走前,王輝看著君海澄欲言又止,最終還是給了他一個複雜萬分的眼神,沒有說話。唉,海澄啊,別怪輝叔啊,輝叔不想故意隱瞞你的,實在是那位大人太恐怖了,輝叔不敢違揹他的意思啊,你保重!
君海澄衝正霸佔著客廳裡的沙發當大爺的戰琰哼了一聲,跑了,戰琰滿臉無辜,他幹什麼了?他一直都乖乖地坐著,什麼小動作也沒做的,不就制了一會兒冷嗎?難道……戰琰努力思考兩下,澄澄是,嫌棄他待客不夠熱情?很好,下次他會更加努力的。
再過兩天,戰琰的傷已經完全好利索了,從內到外,健健康康,不留下一點後遺症,不僅如此,還因為君海澄好飯好菜的供著,靈湖水從不吝嗇的用著,整個人變得油光水滑的,精神煥發。
可是不管君海澄怎麼催他,這個人還是死賴在這裡不肯走,面對臉皮厚如城牆者,臉皮不夠厚的君海澄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難道能強行把人丟出去?也要有這個武力值才行。
戰琰顧影自憐,哀婉長嘆:“沒有家的孩子……”
“停停停!”君海澄頭疼,又來這招!“阿琰,你一個大人,死皮賴臉地留在別人家白吃白住,好意思麼?”
戰琰皺眉:“我是那種死皮賴臉的人嗎?”
不,你不是,你理所當然的住自家一樣舒服自在,境界比死皮賴臉高多了。
君海澄冷靜指出:“阿琰,我不可能讓你在這裡留一輩子的。”
戰琰沉默了,站起來,撫摸著形狀優美的下巴轉了兩圈,忽然走到君海澄身邊問:“好吧澄澄,我走,不過走之前,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了解一下。”
“你說。”
“我來的第一天晚上,你有對我做過什麼嗎?”
君海澄隨手抓起一樣東西扔過去!“阿琰!”
戰琰閃過,十分委屈地道:“你這樣惱羞成怒,不更是告訴別人你那晚確實有對我做了什麼嘛!”仰天長嘆,“澄澄啊,我睡過你的床,蓋過你的被,你擦過我的身,佔過我的便宜,我的清白已經毀了!我連人魚的小手都沒拉過的,所以從今以後,你要對我負責,我留在這裡,是為了讓你更好地對我負責啊!”
君海澄深吸一口氣,控制住要大喊大叫潑婦罵街的衝動,森森為自己當日的心軟感到後悔,他開什麼門,救什麼人,應該直接讓他睡大街才對!
冷靜地轉身而走,走了兩步,扭頭,“你跟著我幹什麼?”
戰琰長嘆。
君海澄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
“我很沒有安全感,澄澄你一臉要棄我如敝履的模樣,我擔心你會偷偷溜走,不肯對我的清白負責,那樣我不是很吃虧?我已經是殘花敗柳,如果你不肯要我,還有誰肯要我呢……”
“呀——!!阿琰!!”
“哈哈哈!”
這下子不就能長長久久地住下來了?戰琰嘴角掛著一絲邪氣的笑,一雙眼睛說不出的波光灩瀲,神彩飛揚。
☆、衝突
戰琰發揮他的超級無敵牛皮糖屬性;硬粘在君海澄家不肯走,在小孩的白眼,斑斑的紅眼中,悠哉悠哉的過起了自己吃白食佔便宜的美好日子,不過可惜;老天也見不得他得意太久;這種糖罐裡泡著的生活沒能持續多長;就被兩撥先後來到的人馬給打破了。
第一撥是巴德蘭和泰蒙。
巴德蘭一看到戰琰;尤其是那雙黑綠二色的瞳眸;臉色登時就變了;戰琰的臉色也變了,目光幽幽沉沉的看著他。
其實之前戰琰有見過巴德蘭一面,不過那時巴德蘭用帶著兜帽的黑斗篷把自己圍得嚴實;臉上還沒恢復原來容貌,戰琰的大部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