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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琰一臉黑線,“親愛的,在那種時刻,除了水龍頭能說大就大,說小就小,說快就快,說慢就慢,別的都不行。”
君海澄擰起小眉頭,十分嫌棄,“你居然比水龍頭還不如。”
戰琰哼哼一笑,“都有說冷笑話的心情了,看來精力已經完全恢復了,咱們接著幹活?”
“不要——呀啊!”
戰琰開開心心的抱著這塊美味嫩肉繼續開吃兇猛的進入,任意的衝…撞…抽…動,熱切的擁吻,粗重的喘息,灼熱的…情…潮…再次掀起,席捲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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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草地被兩個不害羞的大人壓了遍,等一切都結束後,君海澄幾乎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喘著氣,“結束了吧?”
一邊用無力的小眼神去威脅蠢蠢欲動的戰琰。
戰琰的手掌流連在君海澄佈滿旖旎痕跡的雙臀上,貌似接受了威脅,“嗯,這裡結束了。”
君海澄鬆了口氣。
“不過親愛的說過,要回新房的大床上去的,我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怎麼能不滿足老婆的願望呢?所以,澄澄,我們接著回去滾玫瑰花瓣吧!”
什麼——?!
君海澄只覺得眼前一黑,他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嗎?!
阿彌陀佛,還是先為君海澄哀悼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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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君海澄不僅沒能見著明天的太陽,後天的太陽,大後天的太陽,直到第四天,他才得以扶著腰從房間裡走出來見人。
不過······還不如不見呢。
所有人臉上都寫著“我知道你和戰琰滾了三天床單好激烈真兇猛”這件事!!
不敢想象外面被傳成什麼樣了,君海澄老老實實地窩在親王府裡當鴕鳥,閉門修禪,咱們沒看見,就當不知道!
可惜人生有一損友,最愛八卦風流。
高小白笑得喘不過氣,“我就說麼,那火山憋得久了,等到爆發的時候就越厲害,堵不如疏,現在你終於知道了吧?三天三夜呀,天!三天三夜!”
我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聽見!君海澄努力集中精神看書。
高小白咕嘰咕嘰的笑了一會,又說:“現在帝都的人都說元帥好厲害,大大的振了納索魔男人的雄風,說你跟元帥好恩愛,還為你和元帥下一次滾床單準備滾多少天開了賭盤呢!咯咯咯!”
“死小白,我要殺了你呀啊啊啊啊!”
攆走了高小白,君海澄就真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了,足足的躲了兩個月才肯偷偷摸摸地出去了一趟,為的是給巴德蘭和泰蒙送行。
“澄澄,既然已經結了婚,就好好過,不過我巴德蘭的兒子從來用不著受委屈,還有,對於某些沒臉沒皮的人,別由著他折騰,你要是不喜歡就只管拒絕他!”
君海澄耳朵通紅,他當然知道巴德蘭指的是什麼,“爸爸,我知道了。”抱著他爸爸,依戀的在他脖頸邊蹭蹭,“爸爸,你放心吧,誰吃虧我都不會吃虧的。”
哪能不吃虧啊,碰上戰琰這種天地奇葩!
巴德蘭摸摸君海澄的腦袋,真想把兒子一塊兒帶走。
“爸爸,我舅舅不跟你們一起離開嗎?”
巴德蘭溫和地道:“你舅舅蒼狼在你結婚的第二天就離開帝都雲遊去了,他說只要你過得幸福,其他的就無所謂了,你也別難過,蒼狼他會回來的。”
君海澄眼圈紅紅,還是覺得有點委屈。
“傻孩子,什麼時候這麼嬌氣了?”
君海澄嘆了一口氣,被寵壞了麼。
戰琰一邊跟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