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把他攆出去!”
斑斑眨眨眼睛,它是家用機器人,沒有戰鬥型機器人的配置,難道他要用鍋鏟和吸塵器將小主人未來的伴侶攆出去麼?
“澄澄,你只管做菜,我絕不妨礙你!”戰琰信誓旦旦地保證。
君海澄歪歪腦袋,當戰琰以為他同意了時,才微微一笑,“我、不、信。”
戰琰望天,信不信是你的事,做不做就是我的事囉,反正就是賴著不走。
斑斑努力淡化存在感,蹲在小角落削土豆皮,假裝沒有看見兩個年輕人在那裡拉拉扯扯黏黏糊糊,唉,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猴急了,這種事情好歹回了房間再做麼······
感受到抵在兩腿間的灼熱的硬物,君海澄拿著鍋鏟,鍋鏟上還粘著一張白菜葉子,身體僵硬,口裡大罵:“禽獸啊你!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戰琰覺得非常無辜,美人在懷,還是心上人,這一通碰碰摸摸下來,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的好不好?他還很認真地跟君海澄解釋:“澄澄,如果我不發情,該擔心的就是你了。”
“鬼扯,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戰琰賤笑,“以後的‘性福生活’啊!”
君海澄猛吸了一口冷氣,“你還要不要臉啊?”
“說真的,”戰琰把腦袋搭在君海澄的肩膀上拱來拱去,“你什麼時候才肯叫我如願?”熱熱的鼻息噴在君海澄敏感的耳朵上,叫君海澄不禁一抖。
斑斑盯著盆子裡削好皮的土豆,今天的土豆特別好看呀!
“什、什麼如不如願?每天吃得飽睡得香,還不夠如願?”君海澄強裝鎮定。
戰琰沒說話,一手攥住君海澄想爪子,一手極下流極霸道的探進君海澄的褲子裡,掀開薄薄一件柔軟的內褲,揉了揉兩團軟肉,只感覺臀部挺翹渾圓,面板白如美玉,細若凝脂,揉捏之下肌肉緊實又有彈性。
戰琰原本想著摸一摸就停下來,畢竟一門之外就是一溜電燈泡呢,可是男人麼,說剎車就能剎車的真沒有幾個,有的不是柳下惠就是性冷感,戰琰是柳下惠嗎?NO!戰琰是性冷感嗎?更NO了!
“該死的······”君海澄頭髮頂都冒出蒸汽來了,耳尖紅得滴下血來,渾身酥軟無力,得撐著廚房的案臺才能勉強站得住,“混蛋,手拿出來!”
戰琰深吸一口氣,他有點把持不住了,狠狠地在君海澄的耳墜肉上咬了一口!
“哎呀!”君海澄疼得一叫。
不過這一疼讓君海澄恢復了神智和力氣,危險地舔了舔嘴角,眼睛裡騰騰騰的冒出一竄火苗,戰琰,你死定了!少爺不整死你,明天就改了名字跟你姓!
廚房裡忽然傳來乒乒乓乓一陣亂響,跟地震似的狠狠地抖了兩抖,夾雜著某人慘烈呼痛的聲音,客廳裡的人面面相覷,非常有默契地忽視了某人的求救,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切磋的切磋,日子過得美啊!
沒多久,斑斑扛著一具臉腫成豬頭的“屍體”出來,扔在院子裡,“屍體”僵硬地在大大的人造光源下曬了一會兒,過麼一會兒,就“詐屍”了。
眾人表面上各幹各的,實際上眼角餘光跟雷達似的不住掃射,見戰琰還是鍥而不捨地往廚房裡鑽,不由感嘆一聲,真是小強般的生命體!
這次戰琰可不敢動手動腳了,剛才他的命根子差點被廢了有木有?只好頂著一張豬頭臉,跟在君海澄後面,嘴裡膩膩歪歪地哼哼,喊疼,以求引起君海澄的憐惜,可惜喊了半天人家也沒理他一理。
戰琰見君海澄久久不理他,也不氣餒,哼著哼著,居然哼出一點興致來,乾脆自娛自樂,嘴裡嗯嗯啊啊的,跟唱歌似的,時高時低,時急時緩,發出來的聲音越來越□,越來越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