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哪有妻子,願意把心愛的丈夫讓給別的女人的?我詛咒這狗屁的三妻四妾!我詛咒。。。。。。”
醇親王妃就這樣連哭帶罵地,在沙發上睡著了。
醇親王坐在妻子的身邊,看著她的滿臉淚痕,突然覺得心裡悶痛起來。
竟管他已經猜到妻子懷孕時,纏綿病榻兩個多月,和他去和小妾戲耍,對她關心過少有關。
可是聽妻子酒後吐真言,他的震撼還是很大,整個人都傻了。
好一會,吩咐奴婢進來,幫妻子洗了,才抱上床摟著她,喃喃地說道:“媳婦,別傷心了,以後,為夫的儘量不去找她們就是。”
再說忠勇侯,抱著齊氏回到房間,齊氏竟然不撒手,摟著他的脖子,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嬌媚地說道:“老公,蔚然,你真好,你不要走,好不好?”
忠勇侯從沒見過妻子,有如此嬌媚主動的時候,被誘惑的連連嚥著吐液,全身的血流加快,朝著一個地方湧去。
他順應身體的感覺,剛想撕扯妻子的衣服,就見齊氏撲過來,一邊撕扯他的衣服,還一邊嬌笑,“老公,蔚然,我想要你,不願意見你到別的女人那裡,以後你不要去好不好?你每去一次,我的心,都像被刀割了一次,很痛的。她們會侍候你,我也會,我做的比她們還好。”
說完,撕開忠勇侯的衣服,又是親,又是摸,於是啃,不管部位,也沒個輕重。
把個忠勇侯liao撥的熱血沸騰,不管不顧地將她壓在身體下,衝進了她的體內,馳騁起來。
有詩為證:“暗芳驅迫興難禁,洞口陽春淺復深。綠樹帶風翻翠浪,紅花冒雨透芳心。”
說起來還是可馨的酒品好些,沒哭沒笑,只是一個勁要江翌瀟放她下來,然後揹著她走,然後,就像個話嘮,開始說個沒玩,“嘿嘿。。。。。。老公,你帶我去划船好不好?我要去採蓮蓬、採菱角。老公,你沒聽過採蓮曲吧?我會唱哦,我還會唱採紅菱的歌。老公,我是我們省業餘組民族唱法比賽第一名吔,我唱的歌孩子們都說像百靈鳥,我唱給你聽,好不好?”
“好。”江翌瀟就這樣揹著她,慢慢走著,聽她唱:“我們倆划著船兒採紅菱。。。。。。”恨不能這條路沒有盡頭。
皇后氣的沒有去侍候徐昊澤,高低要陪著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哪裡肯讓?一個勁催促兒媳婦走,“你別在這,快去侍候你丈夫,別辜負了你妹子,給你的這次機會。去吧。”
皇后娘娘無奈地回道徐昊澤住的包間,給他請安以後,就拿出一瓶葡萄酒和酒杯,在那自斟自飲。
徐昊澤洗完澡,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見她來侍候自己就寢,出來一看,看見她在那喝酒,忍不住問道:“怎麼你也喝起酒來了?”
此時皇后娘娘已經喝下去半瓶紅酒了,加上她酒量本來很淺,所以,已經有了六分醉。
聽徐昊澤這麼說,她端起酒杯,嬌笑道:“酒真是好東西,難怪人人都說,‘一醉解千愁’,我知道今天她們為什麼像喝醉了,因為喝醉了,就啥都煩惱沒有了。哈哈。。。。。。可惜,我不敢像她們把心裡話說出來,因為我是皇后,是皇后。可是這個皇后,當得好累人,連真話都不敢說,不敢說。。。。。。其實,我很想告訴皇上,我討厭他像個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竄梭不停,可是,我不敢,我什麼都不敢,你說,活著累不累?”
徐昊澤很想反駁,可是看了她的樣子,又有點不忍心,然後對宮女說道:“侍候你們娘娘洗了。”
說完,就披上斗篷,走了出去。
然後不知不覺就到了可馨和江翌瀟所居住的院落。
瀟湘館其實是個獨立的三進院子,房子足有三十多間,這是可馨特意為自己建的旅遊度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