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江翌瀟再也不看老太太和老爹一眼,拉著可馨說道:“我們走,真要不認你,爺就帶你搬出去,大不了爺不做江家的子孫好了,給你葉府去做上門女婿。”
可馨聽了這番話,整個人如同在溫泉裡,泡透一樣,從裡暖到了外。
本想擺出郡主的威儀,懲罰一下老太太,可是想想老公的不易,可馨還是決定忍了,但有些話,她還是要說清楚的灩。
“等一下。”可馨一把拉住江翌瀟說道:“我有幾句話對祖母、父親、母親,還有各位前輩親戚講。”
說完,她慵懶地坐了下來,微微一福,威嚴地說道:“老太太,按理說,不管本宮上沒上皇家玉牒,只要是太后娘娘下旨冊封了,你們就應按照國禮,不能對本宮不敬;可是,你們沒有一個人,把本宮當著郡主看待?沒有。知道本宮要是把你們對本宮的不敬告到宮裡,會給整個威北侯府帶來多大的災害嗎?本宮看在你們是相爺親人的份上忍了,可是不代表本宮好欺負,任由你們一次次不敬,這傳出去,皇家的顏面何存?所以,這是本宮最後一次容忍你們放肆,再有一次,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可馨走到廳堂中間,微微一福,威嚴地接著說道:“現有國後有家,現在說說祖母和孫媳之間的事情,您口口聲聲說孫媳不孝敬您,想忤逆您,卻不想想,孫媳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三叔放高利債,四叔拿了銀子出去胡作,惹出了多少麻煩,您不知道嗎?‘自古雄才多磨難,從來紈絝少偉男’由著您寵溺他們,不是愛,而是害呀!這是孫媳拒絕給他們股份的原因;第二,早上您讓孫媳帶著二位嬸嬸進宮向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求情,幫兩位叔叔升官,這是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能插手的事情嗎?更何況,知恩不圖報,孫媳通曉醫術,治病救人,本著是救死扶傷的道義和責任,而不是為了得到什麼回報,要真是那樣,孫媳是什麼?是個小人了。第三,太后娘娘、皇上還有皇后娘娘今天賞賜的東西,沒有搬進你的院子裡,您可能覺得孫媳打了您的臉,因為相爺以前把御賜之物,都讓您保管了,可是您是怎麼保管的?您全部自己做主,送了出去。之前相爺睜一眼、閉一眼,沒說什麼,是因為相爺前夫人常年有病,實在沒有精力,去管理二房的事務,如果皇上問起來,相爺還有話搪塞,可是今天我要再把御賜之物,直接給您保管,您讓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怎麼看待孫媳?拿御賜之物,不當回事?還是孫媳無能到連東西都保管不好?還要您來操心?祖母,這樣的事情,說小可小,可是有人一旦想找事,它就是個大事,這是對皇上、太后娘娘還有皇后娘娘的大不敬,您知道嗎?不要以為相爺坐在首輔的位置上,就可以胡作非為,忘乎所以。皇上信任相爺,給相爺高官,是因為相爺一心為民,從不以權謀私,對皇上忠心耿耿,從不驕奢淫逸,傲慢無禮。踏”
說到這,可馨看了一眼,已經全部圍過來的家族親戚,義正言辭地大聲接著說道:“如果相爺是個昏官,您以為皇上還能讓他坐在這個位置上嗎?您們不能幫他,但求求你們,不要為了一己私利,而扯他的後腿好不好?”
一番話說完,不再搭理任何人,福了福,轉身把小手放進深情凝視著她的、江翌瀟伸出的大掌中,任由江翌瀟牽著她的小手,回頭拉上兩個女兒,一家四口,轉身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院裡,可馨鬆了口氣,對江翌瀟說道:“你帶著女兒洗手準備,我去看看霖兒,馬上下廚房做飯。”
江翌瀟一聽,憐惜地說道:“一夜沒睡,還親自下廚幹嘛?讓下人們做得了?”
可馨給了愛人一個甜美淘氣的微笑,“只要你和孩子們吃得高興,累一點又何妨?”
一句話說的,江翌瀟又彷彿泡進了溫泉裡,全身都暖透了。
可馨轉身來到霖兒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