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真正地吐出了二兩鮮血,差不點被氣死。當然,這是後話了。
先說現在,刁美豔死了以後,劉昭容一人獨寵,大有寵冠後宮的趨勢。
可是這個女人,可真有兩下子,從來不因受寵,而對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不敬;更沒有對那些當面用不乾不淨的話,指桑罵槐地罵她、妒忌她,時不時給她下絆子的嬪妃,甩臉子,還以顏色。
而一直笑眯眯地對著這些人,問寒問暖,就像人家那些話,不是罵她、諷刺她的一樣。
只是回到《昭華宮》,劉昭容馬上擺出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等到晚上徐昊澤來了一看,馬上問道:“愛妃這是怎麼了?病了?趕緊叫太醫。”
徐昊澤馬上不滿地瞪著那些宮女,“怎麼侍候你們主子的?病了也不叫太醫過來看看嗎?”
劉昭容馬上嬌弱地攔住他,懦懦地說道:“皇上,臣妾沒事,就是有點累了。”
徐昊澤想起自己迷戀她身上那股與眾不同的幽香,和床上那股子***勁。
馬上套在她耳邊吹氣,“怎麼?昨晚被朕cao的狠了,身體吃不消啦?”
“嚶嚀。。。。。。”劉昭容馬上嬌羞妖媚地軟癱在龍懷裡,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聲音更加嗲的人發麻,“皇上真壞!哪有這麼回事?能侍候皇上,是臣妾的榮幸,也是臣妾的心願。皇上,臣妾為了您,就是死了,都是心甘情願的。”
徐昊澤聽了她的情話,心裡高興,馬上笑道:“哎!朕稀罕你都稀罕不過來,那就捨得你去。。。。。。以後不要說那不吉利的話,朕還想你為朕多生幾個皇子呢。”
這時,劉昭容身邊送茶進來的大宮女月如,馬上躬身施禮說道:“皇上,有些話,主子不讓奴婢說,可是奴婢實在不敢再瞞著皇上。”
劉昭容一聽,馬上呵斥月如,“月如,趕緊下去,不要胡說八道。”
她不說這話還說,一說這話,徐昊澤好奇之下,就更想聽了。
於是,馬上沉著臉命令月如,“說,有什麼事,給朕說清楚。”
“是,奴婢遵旨。主子,奴婢說完,你要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吧。”
月如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跪在徐昊澤面前,抹著淚開始敘說:“皇上,主子每次到皇后娘娘那裡請安,都要被其她的娘娘欺辱謾罵。主子良善,不喜爭鬥,每次都忍氣吞聲,什麼都不說,從不和每位娘娘發生爭執,可是,主子把所有的委屈都壓在心裡。這個樣子,主子如何能懷孕?主子每日侍候皇上,娘娘們不但不體諒主子,還這麼對待她,奴婢真是。。。。。。替主子抱屈。”
說到最後,月如眼淚如斷線的珠子,紛紛滾落。
徐昊澤一看,馬上拉著龍臉問道:“皇后娘娘就不責斥她們?”
月如咬著嘴唇,不吭聲了。可那副委屈和不滿,愣是誰都能看得出來。
劉昭容則馬上驚慌失措地為皇后娘娘辯解,“皇上,別聽這丫頭胡說八道,沒有的事。姐妹們對臣妾,不知多友善,皇后娘娘更是對臣妾關心備至。月如,還不下去?胡說什麼呢?”
這樣的劉昭容,看的徐昊澤更加愛憐。看看他的愛妃,多麼地善解人意啊!
徐昊澤馬上將她摟進懷裡,安慰她,“愛妃受委屈了。你放心,這件事朕心裡有數,會補償你的。”
劉昭容馬上柔情似水地盯著徐昊澤,嬌嬌懦懦地勸解道:“皇上,臣妾一點都不覺得委屈。其實姐妹們也不容易,她們也是深愛著皇上,才心裡不舒服的。還有皇后娘娘,皇上,她畢竟是一國之母,有好多事要忙,哪有時間整天為臣妾這麼點小事操心?臣妾一點都不怨她,反而覺得她也不容易,想勸皇上沒事多去陪陪她。”
看看人家這一通話說的,多藝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