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到什麼階段了。
連媽媽昨天見她灰頭土臉的回來了,還以為是倆人吵架了,旁敲側擊的一通打聽,最後以連荔枝的沉默結束了問話,連荔枝一下樓就瞧見劉媽正站在門口,對著園丁在說些什麼,
“劉媽”連荔枝喊了一句,踏著拖鞋蔫巴唧唧的下了樓,沒睡好,走路都感覺敢飄一樣。
“荔枝,你起來了正好,我正準備去喊你呢,你看看這些東西是收還是不收啊?”劉媽從小看著連荔枝長大,稱呼一直都隨意的多,看著劉媽一臉為難的樣子,劉媽在連家將近二十年,也算是風裡來雨裡去過的人,一般人還真難為不到她,連荔枝好奇的走了過去,印入眼簾的是大片的紅色,嬌豔欲滴。
“夫人出去了,這些人非要把花往裡搬,我開始以為陸先生送的就沒攔,結果剛才讓簽字才發現不是陸先生送的。”劉媽看著一盆盆還在陸續往裡搬的玫瑰花,為自己一時疏忽趕到懊惱。
連荔枝結果劉媽手裡的簽收單,書名那兒楊毅兩個字依舊籤的龍飛鳳舞,讓人過目難忘。
先是一束,然後是N盆玫瑰花,請注意,是種在花盆裡的那種,連荔枝看著一盆盆擺在走道兩側的花盆,感覺像是兩溜齊刷刷的玫瑰射手,正在歡快的朝她吐刺。
想來想去也想不通這楊毅到底是哪根筋沒搭上,要說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不超過五分鐘,唯一的一次還是在電梯裡,連荔枝掰著指頭數了一下,在這單獨相處的時間裡,加上開頭語和結束語,他倆一共說了四句話。
這都能觸發莫名其妙的狗血行為,連荔枝實在是弄不明白了。
花都已經搬了進來,送花的幾個小年輕搬得滿頭大汗,連荔枝怎麼也不好意思說讓人家再原路返回,只好拿起筆在收貨單上籤了字。
她被那奪目的紅色刺得頭疼,把單子遞給劉媽就回了房,只有睡得精神飽滿了,她才能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連荔枝眼中懷疑自己這兩天用腦過度,已經完全跟不上事情發展的速度了。
回籠覺睡得還算美好,連荔枝是在自家老媽的敲門聲中醒來的,開啟房門,就瞧見自家老媽跟秦瀟瀟站在門口,秦瀟瀟倒是心情不錯的樣子,可惜連媽媽臉上的臉色並不好看。
“那些花誰送的?”連媽媽單刀直入,顯然已經從劉媽那得知不是陸一航的傑作了。
“一個朋友,預祝我新婚。”連荔枝嘿嘿一笑,朝著秦瀟瀟使了個眼色,這婚禮近了,依老媽對陸一航的滿意程度,肯定不希望有什麼么蛾子的。
“那也太不會選花了…”連媽媽面色微霽,倒也沒再說什麼。
婚紗和禮服都已經按照尺寸完成的差不多了,服裝師畢恭畢敬的站在更衣室門口等待著,原來是要跟進去幫忙的,連荔枝不喜歡裸著被人看,就把人給關在了門外。
“我怕我挺不到你結婚的那天,就因為努力的穿上這件伴娘服而節食致死了…”秦瀟瀟深吸了一口氣,揮著手指著自己的後背,示意連荔枝趕快動手。
連荔枝無奈的走了過去,使勁的把略窄的布料往中間堆積,拉上了拉鍊,剛一拉完,秦瀟瀟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鏡子前面,“不枉費我節食一週,真是好看的我都要愛上自己了”,秦瀟瀟邊照邊說,眼角瞅了瞅絲毫沒有換衣服打算的連荔枝,“婚前恐懼症?”她把厚重的婚紗託到連荔枝面前,因為被衣服束縛的太緊,說話都比平時溫柔了兩分。
“女人果然要對自己狠一點”連荔枝看著被嘞的喘不過氣的秦瀟瀟覺得好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美麗的婚紗像是一張網,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難道真的是什麼婚前恐懼症?
“快起來試衣服吧,你媽特地叮囑我的,我不想因為抗旨被誤殺。。”秦瀟瀟努力的維持著體型,這尺寸明明也量了沒多久,怎麼就變成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