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朗將他雙腳握緊:“我不怨你裝蒜,裝作不能走路要我抱來抱去,我怨你對自己這麼惡毒!”
腳面被他這麼一握立刻迸出血來,華容雙手撐床,也不掙扎,只是喘氣。
“流年回來了你知道嗎?”韓朗將手一鬆:“我曾派他去查你底細,我想你應該知道。”
華容眨眨眼。
“可是我現在不想見他。”韓朗上前,將手心鮮血劃在他眉心:“你的底細我不想知道,你深夜出門是給誰送信我也不想知道。從今日起,我好好待你,你也好好待你自己,咱們什麼也不管,可不可以?”
華容還是眨眼,撐床的雙手有一隻鬆了,人一個趔趄,不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這個是紫藤。”韓朗將人抱到花架後道,開始動手溫酒:“紫藤開花很漂亮,你見過沒有?”
華容搖搖頭。
“那就但願它能花開,讓咱們華總受也開開眼。”韓朗跟了句,喝一口酒,湊嘴過來餵給華容。
華容喝了,抬頭看花架,目光空濛,無嗔亦無喜。
韓朗在近處看他,喝了口酒,同樣是晉城竹葉青,這次入口卻是綿甜。
“我們來玩個什麼好了,填詞作畫彈琴下棋,你喜歡哪個?”春風拂得他來了興致。
“都……不喜歡。”華容蹙起了眉頭:“要不王爺你把我銀票還我,我們曬銀票玩,很好玩的。”
“銀票我幫你換了大銀莊,等我死後,你就可以每月去銀莊領開銷。”
華容扁著嘴,憋住沒問韓朗啥時候才死,意興闌珊比手勢:“那王爺隨便,愛玩什麼玩什麼。”
“要不我們畫畫。”韓朗撫掌:“你選句詩,我來畫。”
“我只會些淫詩。”
“那就淫詩。”韓朗擊掌,示意流雲拿筆墨來:“咱畫春宮圖出去賣,也算營生。”
筆墨很快就拿來,桌子也很快擺好。
華容卻還在猶豫,說是要選個絕頂的淫詩來作畫。
“鳥棲池邊樹,僧敲月下門。”最終他一敲扇子,在紙上落墨,一邊還手動:“這是我背過最淫的一首了。”
“鳥棲池邊樹……”韓朗唸了念,失笑:“賈島,這詩哪裡……”
話不曾說完華容已經提筆,在紙上畫了叢草,草里長著棵樹。
“你的鳥,棲著我這顆樹。”他手動:“還有你硬氣起來,那個,象不象光頭?來敲我的……”
“來敲你的後門!”韓朗大笑:“鳥棲池邊樹,僧敲月下門。好,咱今天就畫這天下第一淫詩。”
說完就提筆,在紙上勾了彎上弦月。
華容則連忙替他打扇。
一幅纖毫畢現的男男春宮圖很快成型,鳥依池樹後庭花開,神韻氣勢無一不到。
“好了。”畫完後韓朗退後,從懷裡掏出印章,使力按上。
一旁華容已經笑得喘不過氣,直敲桌子。
“流雲!”韓朗將那畫揭起,對光又打量了一下:“這幅你上街去賣,要價百兩,敢還價的打斷腿。”
“等等!我說等等!!”一旁跟著瞧熱鬧的華貴這時突然一聲大吼,衝將過來將畫拿住。
“這不明明是我嘛!”拿著畫他又是一聲霹靂:“為什麼把我臉畫得這麼清楚,流雲在下面就不畫臉!”
韓朗也開始扶住桌子笑:“你是宜上不宜下的華貴人,露臉的機會自然是要給你。”
“一百兩。”笑完之後他又正色:“流雲你記牢,還價的打斷腿。”
流雲躬著腰回是,腰眼子立馬吃了華貴幾記老拳。
花架下面這時竄出來兩隻野貓,流雲趁亂告辭,那華貴立馬發威,學野貓打架猴在他身上,一邊還記著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