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流年……”
流年應聲出現。
韓朗繼續帶笑揮手:“去,教教我們華公子王府的規矩,讓他明白,說主子閒話會是什麼下場。”
屋內的燈籠裡的燈油所剩無幾,此時豆火隨著寒風搖曳,頓時忽暗忽明。
華容被人拉出去打的時候,絕對是個人形;回來的時候,是被拖進來的,血當衣裹。
全身上下體無完膚,鞭痕一道蓋著一道,王府的規矩果然非同小可。
韓朗眼神瞟了下,揉著眉間漫不經心地說:“我不喜歡聞血味,把他給我沖洗乾淨。”
半柱香的時間,華容被拿冰水浸泡,再拖進來,果然是冰晶樣身子,滲透絲縷粉色,真是“凍”人心魄。
韓朗打發下人出去,掩上門後,蹲下身,抓提起華容的頭髮,逼他與自己對視。
華容凍得青白,眉微鎖,雙唇也不住地打顫,卻面帶笑容,沒帶絲毫不快。還真有了點柔糜絕豔味道。
當受則受?韓朗回報給華容一個微笑,將他仍到床上。
華容沒一點掙扎,頭淺淺埋進被褥。
走近床沿,韓朗遺憾地開口:“體無完膚,不知道明兒劉郎中令,會不會介意。”
華容裸身趴在床上,笑著喘粗氣。
“反正他那個破官職也保不了幾天了,那不如我們自己先找點樂子?及時行樂。”
韓朗建議著,不知何時,手上多了粒黑色的藥丸,長指輕車熟路,將丸子進華容的穴裡。
外面冰涼玉寒,裡面倒是溼滑柔熱,韓朗揉捏著藥丸耐心等它化開。
不一會藥開始生效,華容忍痛扭動腰肢,還是覺得後庭有百萬個螞蟻攀爬,噬咬。
“看本王多體恤你,怕你一晚上受不住,先給你藥丸,保證你一晚上清醒,穴如岩漿滾熱,分身昂然不倒。”
不怕死的華容人雖虛弱,但能照樣能打手勢,道謝。
韓朗見後,笑得人都直不起腰,“好說好說,我怎麼可以這麼壞,照顧你後面,忘了你前頭?”
說著,人施施然下地,從杯盞取出一皮狀如分身大小的繩圈,將它套在華容挺立的男根,同時人一翻轉壓在華容身上,下身就死命往裡一頂。
“這叫羊眼圈,遇水會自然擴開,隨著水慢慢幹,圈會縮回羊眼大小。”
韓朗說完,人就在華容身後抽插,手搓弄那羊眼套,讓它急速縮緊。
身後熱辣似火,越是快活那羊眼套就收得越緊,象把利刀割著華容最敏感的部位。
這痛苦不是常人能夠忍受。
可華容不是常人,只不過皺了皺眉,適應了了會,人就開始放鬆,迎合起韓朗的動作來。
屋內頓時熱浪翻滾,韓朗將手撫過他的鞭痕,挑起口鮮血嚐了。
“你還真是無所不能受啊。”韓朗帶笑,人往前猛然一刺:“以前我總是琢磨怎麼才能讓人從我。這下倒好, 我開始好奇,你怎麼才能不從我。”
第二天,撫寧王府書房。
韓朗處理好奏摺,太陽已經西沉,夕陽如血照著窗臺。
韓朗起身,覺得雙眼有些發花,於是揉了揉太陽穴。
“王爺。”一旁久候的流雲這才敢發聲:“有件事,流雲想問一問。您昨夜去見華容,他身上有沒有傷口?”
“是這樣的王爺,昨天流雲沒有奏稟。那個刺客其實已經被我暗器所傷,我等追出府去沒追著人,懷疑刺客藏在府內,所以一個個排查……”
“查到華容,發現他身上到處是傷對不對?”韓朗接了句,頗有意興的挑了挑眉:“那是昨天我差人打的,但打之前他受沒受傷,我不知道。”
流雲的腰於是更深地彎了下去:“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