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聖了。”
韓朗聽聞也不惱怒,手指彈了下流年的腦門,還沒手上乾涸的水珠彈濺在流年額頭上,緩緩沿著臉頰滑落。
“流年不敢欺君。”
韓朗非常大度地笑笑,大度得有點刻意,“這天看著要下雨了,你就別去了。我也睡會兒,門外候命去。”
“是。”流年應聲告退,卻在出門前又被韓朗叫住。
“那個賣粥的,是不是已經答應在府內幹活了?”看來主子也有記性不好的時候。流年忙回覆稱是。
韓朗呵呵一笑:“明早不用到外面吃早點了,至於他的住所你安排個院落給他,儘量清淨些。”
一個剛進府的,竟如此讓主子上心;流年有了疑惑,卻也不敢多嘴,領命退出了屋。
皇宮內院。
有人開始後悔乖巧喝完了藥,讓其他人散去,只留下他一個。
殿內火燭高燒,一股略黑的熱氣蒸騰而上;外敲三更鼓。
彈劾韓朗的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