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的進行中我和白浩凡也一直都很少說話,但凡是白浩宇能夠替我和白浩凡回答的問題,我和白浩凡都不用回答,這是事先就已經商量好的事情,所以一整場的記者招待會下來,說話最多,回答問題最多的是白浩宇,而我和白浩凡只是陪襯。
臨近尾聲一個長相恬靜貌美的女記者給我和白浩宇單獨的照了幾張照片,白浩宇曖昧的將我摟進了懷中,勾起唇輕輕的親吻了我的額頭。
我並不舒服,可是不舒服也做了,
身旁的白浩凡一直都沒什麼表情,即便是看到白浩宇親吻我也沒什麼表情,白浩凡想像是一根沒有感情的木頭,變了一個人一樣。
記者招待會發布完,白浩凡就開車離開了,看著白浩宇冷硬不帶一絲溫度的背影,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擔憂與彷徨,可我不知道除了擔憂與彷徨我還能做什麼?
靠的太近,就會害了白浩凡,可看著白浩凡沒有表情,心裡又無時無刻擔憂著。
記者釋出會在下午的四點鐘結束,結束之後白浩宇便帶著我去了餐廳吃飯,其實我不想去,可白浩宇說做做樣子,就為了這做做樣子我就跟著白浩宇去了餐廳。
和白浩宇的這頓飯吃的過於漫長,即便是白浩宇一直在主動的和我說話,叫我叫的親暱,而我也還是渾身的都不自在。
“不舒服?”吃到一半的時候白浩宇問我,我沒說話,目光在餐廳裡徘徊。
這地方很雅靜,適合很多年輕的男女在這裡談情說愛,而且看周圍的裝潢和麵積也知道這裡是個高檔場所,進進出出的男女也無不是光鮮亮麗,每個人都有著不俗的身份。
看著周圍的人我斂下眼安靜的吃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白浩宇能夠想好和我離婚的藉口,真希望早一點。
等不到我的回答白浩宇沉默了,沉默了一會才放下了手裡的刀叉,結賬離開。
離開了餐廳白浩宇在車上也在沒有說過話,車子直接回了白家,下了車我直接去了別墅,白浩宇緊隨其後便跟進了別墅,別墅裡傭人在看著佑琳,白浩凡並不在別墅裡。
說不上是一種什麼養的感覺,很複雜的一種心情,心裡想害死打翻了五味雜陳的餅子,多少種味道都摻雜在了一起,不舒服著。
“佑琳剛剛回來一個人晚上我不放心,我陪著佑琳住,這段時間你想一下我們該怎麼的給外界一個藉口。”我說話走去了佑琳的身邊,彎腰抱起了佑琳直接去了客房的一間房間,而白浩宇卻一直坐在樓下沒有上來。
那幾天裡我沒有在白家的別墅裡看到白浩凡,白浩凡就像是空氣一樣在人間蒸發了,很突然的就人間蒸發了。
白浩宇開始公司的事情,每天都要上下班,偶爾的會在回來之後看不到白浩凡的時候打一個電話出去,而電話卻始終都不通。
我知道白浩凡是在躲著我,是無法和我在同一屋簷下,用叔嫂的身份面對面,即便我並不是他真正的嫂子。
而我也不習慣我以這種方式生活在白家,而且我的眼睛這幾天似乎開始惡化了。
就在昨天的晚上,我在上樓梯的時候踩空了一腳差一點就滾到了樓梯的下面,已不是我的反應快了一點我就滾下去了。
現在我連佑琳都不敢抱著了,即便是抱著,也萬分的小心,生怕有個萬一把佑琳摔倒。
所以我有些心急,就問白浩宇什麼時候能夠有藉口離婚,而白浩宇的答案卻是,即便是離婚也要在等幾個月,等他醒過來的這一段時間過去,他醒過來的事情被人們淡忘一些,我們才能離婚。
聽到白浩宇的話我徹底的沉默了,沉默了很久才問白浩宇:“幾個月之後你有什麼藉口我們離婚。”
“還沒有想好。”白浩宇停下了吃著東西,抬起眸子看著我,看了我一會才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