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白皙如玉,比女人還要好上三分。這麼俊美男人哪怕是含蓄女生路過都忍不住看上兩眼,若是遇上火辣主動女孩子,早就上前搭訕了。可是此時,非但無人上前,路過女孩子驚豔過後,無一例外地瞄向男人身前地上,嘴角抽搐。
男人面前地上,一塊四四方方發黃舊布,四角用小石子兒壓著,上面寫著四個大字——看相!算命!
所有想要上前搭訕女孩子,都止步於這四個字前,眼神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這男人打扮也古怪,一身金黃道袍,身背桃木劍,身披帆布包,裡面黃色符籙塞得都滿出來了,一看就不值錢。而且,男人頭上還套著只超酷耳麥,此刻正盤膝坐地上,懷抱拂塵,仰頭望向天空。
不少人跟著他仰頭往天上看,看來看去也沒覺得有什麼好看,這人明顯就是望天發呆。
正想著,男人將目光從天空收回來,衝著圍觀人群笑了笑。他笑容很乾淨,眼眸澄澈得彷彿能映世間一切倒影,晨陽透過樹頂枝葉灑下,陽光斑駁地落他臉上,那乾淨笑容頓時惹得一群小女生紅了臉。
連晨起路過散步老太太都忍不住多看了眼,揹著手搖頭,嘆息,“多俊小夥子,可惜毀了……”
旁邊其他樹下幾個算命攤兒老大爺也紛紛瞪過一眼來,好好年輕人,有手有腳,做點什麼不好,非得跟他們這些老頭搶生意!
其實,這年輕人出現這裡好幾天了,每天都坐著樹下等生意,他生意還真是比他們這些老頭子要好得多。大概是模樣長得俊,一些小姑娘喜歡,總愛圍著他看,他要是問句,“女施主,看相嗎?”那些小姑娘就會點頭如搗蒜,圍著他問這問那,也不管他那明顯就是江湖騙子怪異打扮。
他看相收費跟他們一樣,每次二十塊錢,一天下來,賺得比他們多得多。有些同行不由感慨,這年頭,江湖神棍這職業都要靠臉吃飯了,這年輕人,說不定還真能發家致富,娶個媳婦生個娃咧……
但這幾天觀察下來,幾個老頭兒發現,他並不是每次都問,有時坐樹下,圍觀人再多,他也只是對人笑,不說話。偶爾看見哪個人,才會問上一句,但他一天只問三次,問完之後就會收拾東西走人,倒真有點世外高人意味。
當然,沒人相信他會是高人。
但是他才來了幾天,倒真車站附近混出了名氣,倒有點打破這附近一些行當利益和平衡意味了。若是再由他這麼下去,有些地頭老大恐怕要找他麻煩了。
有些老人嘆了口氣,那年輕人也嘆了口氣,隨即站了起來。
“唉!雖然還有點早,不過先去轉轉也不錯……”
沒人聽得懂他話,就只見他起身後對圍觀人笑了笑,然後便穿過人群,過了人行道,漸漸走遠了。人群還驚豔,樹下坐同行們還怔愣,誰也不知道他怎麼就走了,只是望著那年輕人背影,看他背後揹著桃木劍上掛著金鈴,春風送來,晨陽裡清靈作響,甚是悅耳。
年輕人去了馬路對面,進了車站,女售票員看見他,表情與路邊樹下圍觀人如出一轍,他對方驚豔又怪異目光裡露出乾淨笑容,道:“女施主,勞煩,一張去京城票。”
……
京城郊外來龍山上空紫氣震盪之時,日本東京。
酒店房間裡,夏芍盤膝坐地上,周身是濃郁天地元氣,對面地上,兩名中年男人臉色蒼白,閉著眼正陷入昏迷。唐宗伯和張中先兩人身後坐著,正往兩人後心輸送元氣。夏芍坐前頭,雙手正護住兩人前心。
溫燁旁邊邊看著冷老爺子,邊道:“差不多了。”
這次出行,唐宗伯只帶了這幾個人,其餘人都留香港。他們果然來得比夏芍早,下午三點就到了東京,但他們也是晚上才見到這兩名經理。
這兩名經理中邪症狀跟澳洲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