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從世界頻道上了解了這是怎樣的一支隊伍,他對自家隊伍的實力一點都不抱信心。
智取!不能跟這些人硬拼!
懷著這種心理南辭一見到這群人就好像是見到親人一樣迎了上去,他熱情的伸出雙手:“這位就是付生的郝老大吧,久仰久仰啊!”
付生的老闆也不加以推辭,伸出了雙手跟他握在一起,回應了一個字。
“殺。”
一邊說著他一邊一揚手把身前的南辭釘在地上,嘩啦啦的他身後的人像是滾滾的河流一樣衝了過來,南辭那句“我次奧”還沒消失,人就先消失在了茫茫的人潮之中。
蹲在復活點的南辭又是覺得憋氣又是覺得這人不會做生意。
這貨是不是不打算幹工作室了?自己這麼和善的跟他握手這人竟然一轉頭就把自己送到了復活點。這樣以後他還怎麼可能再去買付生的東西?
想歸想,戰場上的事瞬息萬變,南辭站在復活點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安燃,現在怎麼樣了?”
還沒等許安燃回覆,南辭只覺得身邊刷刷刷跟流星雨一樣開始閃白光。
他問許安燃的話此時有了最近的回答,同樣站在臨淵佇列前段的許安燃此時也死的很靠近。
“太強了!”
許安燃復活後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跟山河志的人打的時候他很多時候是憋屈和讚歎。
就山河志那種公會,到底是怎麼樣才能有這麼強的力量贏得了他們臨淵?
這個理由看似一目瞭然。可是越思考越會感覺到理由讓人感到可怕的地方。
現在的付生所給予的衝擊力跟山河志完全是兩個方面的。
那是完完全全的實力上的壓制,是讓人看一遍都覺得完全無法撼動的可怕。
這種強悍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細細琢磨,只要見一次就能完全摧毀人的反抗之心。
南辭死得早,對付生的強大還沒有一個直觀的認識,他在公會頻道上對所有還活著的人鼓勁:“加油!別放棄!我們人數比他們多的多!”
一向對他比較給面子的公會頻道此時冷冷清清,一個接他話的都沒有。
大家心裡都是齊齊的罵娘。
人數多有個屁用!他媽的對面這夥人是推土機吧!撞上去之後就被推倒!
復活點的情況引來無數人的圍觀,大家對這白光的閃爍速度也是嘖嘖稱奇。
“哎呀又一個!”
“臥槽這臨淵是不是又跟山河志的人打起來了怎麼死的這麼快!”
有知情人就在一邊爆料:“哪是跟山河志啊,這是跟付生打起來了!”
“付生?”
知情人繼續普及:“就是一個傳說中的公會,平時大家都不線上。但是碰到什麼事的時候上線很可怕。”
問的人繼續刨根問底:“那這回是碰到什麼事了?”
知情人不耐煩:“沒看見那個女人臉被這四家煞筆通緝了嗎?估計下一個就是山河志的人了。”
他這句話剛說完,復活點一閃,帶著山河志標誌的秋水依依復活了。
女道師看了一眼周圍。蠻和善的對南辭招了招手。
“在呢?”
南辭一怔,隨後才反應過來。
他們臨淵沒去的時候山河志的人正跟七殺那夥人打著呢,現在復活一個也不算什麼。
“在……”南辭猶豫半晌,“你們現在有什麼打算?”
女道師發了個攤手的表情。
“還能有什麼打算,先打著吧。”
這麼隨便的說法沒激怒南辭。先把周圍一圈臨淵的人激怒了。
我擦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