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沮授沮縣令的家啊?”
那人一聽是找沮縣令的馬上神情緊張地說不是,還迅速地要把門關起來,可是張龍看到那人的神情怎麼會讓他把門關起來呢,於是張龍一把將門抵住,滿臉笑容的說道:“這位小哥放心,我們絕對沒有惡意,我只是聽說沮縣令素有大才,特來拜訪一下。”
那位開門的小哥看到張龍臉上善意的笑容心中的jǐng惕漸漸消去,他慢慢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了,我們這還是第一次到雞澤縣呢。”張龍笑著說道。
小哥將大門開啟,把張龍等人讓進了門,然後又迅速地將門關好,才鬆了一口氣道:“那你們隨我來吧,我父親現在有傷在身,不能下地迎接。”
“什麼,你父親怎麼會有傷呢?是誰打的?”張龍連忙焦急的問道。
沮皓看著張龍那焦急的神情,終於確信張龍等人沒有惡意了,於是在路上將事情告訴了張龍。原來沮授已經不是縣令了,而他的傷也是被現在的縣令打的,因為他看到雞澤縣有大量難民被餓死,於是向縣令要求開倉放糧,可是縣令卻說沮授煽動群眾造反,就將沮授給打了,要不是沮授在雞澤的人氣太高,現在只怕早被殺了。
張龍知道了原因,臉sè瞬間就yīn了下來,他想不到朝廷竟然**到這樣的地步,他沒有說什麼,而是跟著沮皓來到了沮授的屋中。
沮授看到有客人來了,連忙想起身相迎,可是沒想到牽動了身上的傷勢,臉上頓時大汗淋漓。張龍忙快走了兩步,來到沮授的床前說道:“沮公,有傷在身,不可亂動。在下張龍張興華,素問沮公有大才,特意來拜訪。”
沮授躺在床上直直的看著張龍臉sè平靜地說道:“公子只怕不是什麼尋常人,有什麼是直接說就好了。”
“沮公真是慧眼如炬,在下是涿郡太守,特意來請沮公到涿郡任職,不知沮公意下如何?”張龍爽快的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
“原來是張太守,恕在下不能行禮了,只是我現在已沒有什麼心思當官了。”沮授一臉哀傷的說道。
“我知道沮公現在對朝廷充滿了失望,可是我可以保證,在涿郡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甚至涿郡都不會有人被餓死。”張龍一臉鄭重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幾年前我還去過涿郡,涿郡的情況比這裡還差,怎麼會沒有人餓死呢?”沮授一臉不信的說道。
“哈哈,沮公你那都是老黃曆了,如果沮公不信,你可以跟著在下去一趟涿郡,如果在下說的有任何假話,你都可以調頭就走,我絕不會阻攔。”張龍一臉自信地說道。
沮授看著張龍那一臉的自信,突然心中相信了張龍的話,他說道:“那好吧,等我傷好了,就跟太守大人走一趟,只是大人能夠等我嗎?”
“當然,況且我還要去看看到底是誰竟然如此大膽,竟然將沮公打成這樣。”張龍一臉森冷的說道。
沮授看著張龍那一臉的森冷,卻並沒有任何懼怕,反而心中有種小小的感動,這個一見面的年輕太守竟然會如此對待自己,如果涿郡真如他說的那樣,那我就在他手下幹又如何。
張龍又和沮授聊了一會,期間張龍更是派人請大夫來給沮授再次看了一下,直到確認沮授的傷沒有什麼大礙,他才輕輕鬆了口氣。
趁著沮授養傷的這幾天,張龍在雞澤縣暗暗調查那位新縣令,結果令張龍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