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呃,這不大可能啊!蘇選侍的毒藥不是被他偷偷換掉了嗎?
朱祐樘柔聲問道:“你有沒有覺得很難受?”
“不難受,只是覺得很悶。”張嫿舉起袖子扇了扇,又將衣領鬆開了一些,嚷道,“怎麼突然很熱。”
朱祐樘見她雙頰緋紅,脫了外衣,仍不停地嚷熱,忙走過去探手摸了摸她額頭,只覺得滾燙如火,眼中閃過一抹疼惜。
張嫿卻一把抓著他的手,嬌聲道:“殿下,臣妾好難受。”
朱祐樘沉默了一瞬,打橫抱起她,徑直向內室走去,將她放在榻上。張嫿早已神智不清,身上的衣服已被她脫得只剩下一件藕合色繡牡丹花褻衣,眉眼嬌媚無比,緊緊地摟著朱祐樘的脖頸,嗚嗚地說道:“殿下,好熱!好熱!”
朱祐樘脫去身上的衣物,翻身覆上她,輕吻著她粉嫩嬌豔的櫻唇,呢喃地道:“嫿嫿。”
張嫿只覺得全身滾燙如火,柔軟的唇吮吸著她胸前兩朵嬌嫩的蓓蕾,肌膚泛起一層酥麻的戰慄感,喉間逸出一聲柔媚入骨的嚶嚀聲,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上男人的後背,嗚嗚地哀求道:“殿下!殿下!殿下……”
那一聲聲嬌喚,是天下最蠱惑人心,最銷魂的聲音。朱祐樘腦子轟的一聲,再也無法剋制,右手扯下她褻褲,身子一挺,慢慢地進入她身體。
張嫿忽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身子如小蝦般弓起,眼角滑落晶瑩的淚水,叫道:“痛!好痛!”
朱祐樘動作輕柔,溫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在她耳畔輕聲地安撫道:“乖,再忍一下。”
張嫿覺得自己似海浪中的一葉小舟,顛簸起伏,又似飛上了雲端,快樂地飛翔。
清醒時已是深夜,她揉了揉眼睛,神色有些茫然,低頭髮現自己竟躺在霽月殿的榻上,身上收拾得乾乾淨淨,亦換了一件湖藍色寢衣,可身體仍有些痛楚,提醒著她昨夜發生的事,不由雙手蒙臉,哀嘆一聲,呃,這個蘇選侍也太恬不知恥了,懷有身孕也敢給朱祐樘下媚藥?
身邊的朱祐樘仍在沉睡,唇邊含著一絲微笑。
張嫿翻了個身,牽動身上的痛楚,不禁呲牙裂嘴,噝噝噝地吸氣。
“你醒了?”朱祐樘聽到動靜,立即清醒過來,半支著身子含笑問道。
張嫿雙頰暈紅,幸好是背對著他,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
朱祐樘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著自己,微笑地問道:“還疼麼?”
張嫿臉色羞紅,承實地點了點頭。
朱祐樘眼睛微黯,伸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頰,柔聲道:“以後便不疼了。”又將她抱在懷裡,目光灼灼,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眉頭微擰,似在壓抑著什麼,半晌,吐了一口氣,低聲道:“快睡吧。”
張嫿又累又疼,一動不動地趴在他懷裡,很快便睡過去。
次日醒來已近辰時,張嫿驚得跳起來,忙翻身下榻,匆匆地奔向淨房,朱祐樘穿戴整齊地從裡面出來,見她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微笑道:“不必心急!我已著人告訴皇祖母我們要出宮探望岳父,皇祖母已經免了你今日的請安。”
張嫿鬆了一口氣,想到昨晚的事情,臉和脖子都紅了,一時不知如何面對他,忙低著頭奔進淨房洗漱更衣,磨蹭了很久才出來。
用完早膳,綠翹端著一盞藥進來,朱祐樘接過藥盞,舀了一匙輕輕地吹了吹,微笑道:“我讓周謹加了一味甘草,藥不像以前那麼苦。快趁熱喝了。”
張嫿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果然有幾絲酸酸甜甜,遂十分爽快地喝完了整盞藥。
朱祐樘命人搬來許多珍貴的藥材,攜著她步上金輿,向宮外駛去。
金輿很寬敞,有一張小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