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朱祐樘愣了愣,猶豫著說道:“紫玥。。。。。。”
紫玥忽伸手掩住他的嘴阻止他說下去,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眼中滿是苦澀與哀求,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心中只有太子妃一人。我想要的並不多,只是一個擁抱而已,就像小時候那樣,你抱我一會兒,好嗎?”
朱祐樘想起這些年她為自己潛伏在萬氏身邊,九死一生,再也無法硬起心腸,心下嘆了一口氣,擁她入懷,柔聲道:“你是我的親人,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紫玥雙手摟著他的腰,臉埋在他胸前,唇角浮起一抹心滿意足的微笑,心中默默地說道,祐樘,你可知道我有多愛你!我只想一輩子呆在你身邊,不要拋棄我,好嗎?
朱祐樘飲了幾杯酒,頭腦有些暈眩,胸口煩悶,伸手扯了扯衣領,眉頭微擰,揉了揉額頭,極力地讓自己保持清醒。
紫玥見他雙頰潮紅,目光迷離,遂關切地問道:“祐樘,你怎麼了?”
“這酒的後勁真厲害,我好像有點醉了,頭有些暈。”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不勝酒力,一兩杯就醉了。我去給你倒杯醒酒茶。”
紫玥笑著搖搖頭,起身倒了一杯茶,喂到他嘴邊,柔聲道:“快把它喝了,你就不會難受。”
朱祐樘就著她的手喝完茶,抱歉地道:“我酒量太差,不能再喝下去了,不然真的要醉得人事不知了。”
紫玥隨手將茶盞擱在桌上,柔聲問道:“現在覺得如何?有沒有好受些?”
“頭還是很暈。”朱祐樘皺了皺眉頭,單手撐著額頭,抱歉地說道,“讓你掃興了。”
紫玥想了想,扶他起來,說道:“我扶你進去歇一會兒。”
朱祐樘已醉得有些迷迷糊糊,在她的攙扶下,搖搖晃晃地走到內室,倒在奢華精緻的榻上,喃喃地說道:“叫德全進來服侍我。”
紫玥輕輕地“嗯”了一聲,身子卻紋絲不動,痴痴地望著他,秋水般的雙眸凝著萬千柔情與愛戀,靜靜地站了很久,白晳的手指緩緩地解開衣帶,紫色遍繡蘭花的衣衫慢慢地滑落在地上,美麗的胴體在朦朧的燭火下透著一股極致的美。
朱祐樘雙眸微闔,臉頰透著一抹異樣的潮紅,衣領微微敞開,露出一片蜜色的肌膚。
紫玥默默地走上前,放下帷帳,在朱祐樘身邊側身躺下,望著近在咫尺的臉龐,心中既喜且悲,手指輕撫過他的嘴唇,輕聲說道:“祐樘,這一輩子我都不想和你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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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工極精緻,大小也合適,穿著很舒適。”太后試了試玄青色金繡蘭花紋鳳鞋,卻又板著臉說道,“宮中有上百名繡娘,她們做的鞋哀家都來不及穿,你懷著身孕,不許再做這些繡活。”
“這是孫媳的一點孝心。”張嫿低頭喝了一口血燕,乖巧地道,“皇祖母對孫媳百般疼愛,孫媳自當要好好孝敬您。”
“你安心養胎就是對哀家最大的孝心。”太后輕輕拔動著腕上的枷楠木佛珠手串,問道,“哀家聽說前幾日萬寶珠遇刺,這究竟怎麼回事?”
張嫿手微微一僵,如實答道:“前幾日孫媳和殿下在太液池放孔明燈,一名太監自稱是戾帝的人持刀衝出來想要刺殺殿下,危急之中萬側妃替殿下擋了一刀。”
“戾帝?”太后眼中的嘲諷一閃而逝,沉默了片刻,說道,“萬側妃受傷,祐樘又要忙政事,又要抽空照顧她,忙得腳不沾地,都快忘了我這個老婆子了。佑大的仁壽宮就哀家一人住著,委實有些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