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製煙,外面買不到,送人也只送給郡守等人,我們平時很少能抽到。」
「不必,我不抽菸。」樂語隨便找張椅子坐下來。他看了一眼後面的米蝶和利桑,兩人便退出休息室關上門,將空間留給這群少爺兵們,他們這些保鏢要在旁邊休憩。
那勾魂奪魄的媚吟依舊在持續,俄羅斯方塊撞擊的聲音清晰可聞,微腥的荷爾蒙味道溢滿整個房間,樂語聽得心煩意亂,一股邪火從下方燃燒到腦海里,猛地一拍方桌!
轟的一聲,整張方桌被他拍碎了,菸灰缸等雜物隨之掉落一地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外面隨之響起保鏢們的聲音:「發生什麼——」
「沒事!」
聽朝早彎下腰,將仍未碎的菸灰缸撿起來,放在掌心,優雅平靜地抖了抖菸灰,朗聲說道:「不用進來,這裡沒有危險!」
其他人現在才回過神來,驚愕地看著樂語。那兩個人也停下了動作,女的緊張兮兮,男的有些不滿。
「別在我眼裡做這種醃臢事。」
話一出口,樂語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應該是荊正威上身了。
荊正威因為琴日合氣戰法的原因,平日一直壓制生理本能,早已做到『將貂蟬當母豬』的境界,看見任何美女都可以只走心,不走腎。
但哪怕是戒色吧宗師荊正威,也不可能直麵人類繁衍過程而無動於衷——他沒練過啊!
也難怪樂語會被荊正威的意志所感染,要是再看再聽下去,他說不定就壓抑不住邪火,便下意識暴怒阻止那對狗男女的兒童不宜行為。
若是壓抑不住邪火,樂語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輕則樂語衝上去大喊一句『放開那個男人讓我來』,重則樂語連沖都懶得沖,直接抓住旁邊的人霸王硬上弓——至於旁邊的人是男是女,那就不是邪火上頭的人所能區分的。
不過我這樣又拍桌子又頤氣指使,是不是太囂張了……?
啪啪。
聽朝早摁滅菸頭,拍了兩下手:「荊大少說得對,我們現在是巡邏隊的隊長,就要有隊長的樣子。想抽菸,想打牌,想玩女人的,回家再玩。你們來到這裡,就值好這個班。」
「可不能讓銀血會的面子……」
啪!
一聲瓷器爆裂的聲音,卻是聽朝早將手裡的菸灰缸重重往地上摔去!
「……在我們身上丟了。」
聽朝早昂起頭,環視一週:「各位明白了嗎?」
「……明白。」
「知道了,聽二少。」
「明白了……」
有些公子哥兒拉不下這個臉,站起來說道:「到時間交班了,我先回去了。」
「我也……」
「一起走,一起走吧。」
大家忙不迭地離開休息室,那對狗男女也跟著其他人一起走了。路過樂語的時候,那少爺還氣不過,瞪了樂語一眼。
樂語毫不在意地瞪回他,輕蔑一笑,食指和拇指碰在一起,比了一個小小的手勢,「就這?」
那少爺頓時氣得臉都發紫了,要不是他保鏢趕緊拉走他,樂語都覺得他肯定會氣得當場休克——聽說剛做了運動的人遭遇強烈精神刺激會更容易猝死。
等他們都離開了休息室,聽朝早才站起來,踢開地上碎裂的木板雜物,笑道:「荊大少……」
「在你面前,我哪敢稱一句大少啊。有話直說吧,聽二少爺。「
「那我就喊你正威了。」聽朝早從善如流:「剛才真是謝謝你了,我其實也想整治一下他們的態度,但不太好說出口。要不是你發了一頓脾氣,我都找不到機會說說他們。」
樂語也平靜下來:「正常人看見這種事都會斥責他們的。」
「但我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