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遊戲如此危險,說不定還沒等其他人發現侍溫兩人在練禁忌戰法,琴樂陰就先一步找荊正威千羽流聊天了。
第三,樂語不在乎侍溫和來雅恨他。
禁忌戰法還有很有趣的一點,就是『弒師』是常規操作。因為修煉時需要忍受難以言喻的痛苦,因此弟子往往會將這筆債記在師傅頭上,透過憎恨師傅來緩解身體的疼痛,最後弒師也是理所當然的。
陰音隱是刺客組織統一訓練的產物,他也曾想過刺殺自己的教官,但等他可以出臺接客的時候,教官早就死了;
荊正威是自學的,不過他後來也忍不住遷怒將琴日合氣戰法交給自己的舅舅,特別是在某個夜晚看見舅舅居然在行房,而自己卻還得修這門童子功,直接熱血上頭扭斷了舅舅的脖子。
琴樂陰的血飲八稻流是秦孝教的,而琴樂陰想殺秦孝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只是秦孝沒給琴樂陰這個機會。琴樂陰滿腹仇恨無法宣洩,再加上秦孝的確有大恩於他,因此琴樂陰為了消解自己的痛苦,居然將記憶裡修煉苦楚美化成秦孝對他的疼愛,一心一意要實現秦孝留下來的計劃。
樂語如果要教他們禁忌戰法,必然也得用體罰的手段才能強行逼迫他們修煉,被恨也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有其他選擇,樂語也不想教他們禁忌戰法。
但他們沒得選。
更重要是,他們很適合。
「來雅,」樂語搭著女弟子的肩膀,親切地問道:「你學過執劍戰法嗎?」
「沒。」來雅搖頭:「執劍戰法對視力要求太高,我看都看不清楚。我學的是——」
「那你以後就學執劍戰法吧。」
說時遲那時快,樂語伸出兩根手指捅進來雅的眼睛,然後猛地抽出來,帶出縷縷血絲。來雅尖叫一聲,捂住眼睛倒下來,侍溫直接衝過來,雙手化爪光芒匯聚:「你——」
「以後別用荒咬打我。」樂語隨手打破他的光爆,扭住他的虎口將他當鹹魚一樣往地上狠狠一摔:「我最擅長的就是咬戰法,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看不起我。」
「你,你……」侍溫被摔得整個背都麻了,伏在地上咳出兩口血沫,滿臉都是怨恨和驚恐,然後連忙過去扶起來雅:「來雅你怎麼了?你鬆開手看看我!」
「我,我什麼都看不到。」來雅睜開呆滯無神的眼睛:「我又瞎了。」
「我剛才割斷你的視覺神經,你當然什麼都看不見。」樂語掏出一張手帕遞過去:「擦擦血。」
侍溫一巴掌開啟樂語的手,滿臉驚怒地盯著他,彷彿在看一頭怪物:「你為什麼——」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樂語雲淡風輕地說道:「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我的教學很危險,甚至可能會死嗎?侍溫先生,你還沒意識到現在已經是上課時間了嗎?」
「還是說,你在期待我拿出一本秘籍,讓你們兩個照著上面練習,然後你們的實力就突飛猛進,早上登堂入室,中午融會貫通,晚上登峰造極——如果是這樣,我只能說,年輕人少看這種奇遇小說,還不如多看看那些帶顏色的澀批小說,起碼還比較實用。」
侍溫大聲吼道:「難道你戳瞎來雅的眼睛也是為了上課嗎!?」
「是啊。」樂語悠悠說道:「我之前曾從書上看到一門戰法,屬於執劍戰法的變種,名為『如意執劍戰法』,其中修煉要點就是先得弄瞎眼睛。」
這門戰法是荊正威在收集禁忌戰法時買到的,而琴樂陰也曾從秦孝裡瞭解過這門戰法的細節,至少證明這門戰法真實有效——市面上有不少假借禁忌戰法之名販賣的『戰法設定集』,其中至少一半都是胡編的,裡面所記載的修煉方式根本沒用,因為不夠痛苦,武者練了只會白白受苦。
樂語左右看了看,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