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記得。他怎麼樣了?”
“他試圖帶走你的事情沒能瞞過那些燕國使臣,雖然大家明面上沒點破,,回國之後卻稟明瞭燕皇。他被關起來了。”
商霖猛地坐直了身子,“關在哪裡了?”
過分激烈的反應讓易揚眉頭跳了跳,“放心,燕國皇室還是要顧及顏面的,只是將他軟禁在自己府中。但聽說他情況很不好,好像還生了場大病。”
原來是這樣,難怪蘇忌認定了她是禍水。難怪。
易揚認真地觀察她的神情,“你這麼關心他,究竟是因為他是間接被你害了的,還是,因為別的。”
這話說出來就又控制不住地帶了點醋意,但易揚同志向來最能接受自己的變化,喜歡上了個姑娘於是吃點別的男人的醋天經地義,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想通了這一點,他也不再糾結,直截了當地詢問,“你當初究竟為什麼會喜歡上之前的暗戀物件?”
商霖聽到這個問題有點愣。她對上易揚詢問的眼神,腦海中閃過那個夜晚,他有力的臂膀抱住她的身體,帶著她走過城市的街道。那段模糊的經歷,讓她多年來一直銘記在心。
抿了抿唇,她慢慢開口,“因為,他救過我。我很感謝他,怎麼都忘不了他。”
易揚覺得她的語氣十分古怪。以前說起她的暗戀物件,她都是一副過去了的口吻,這回卻帶了極深的感情,就好像……她還對那個人舊情難忘一樣。
她甚至連眼眶都有一點發紅。
易揚覺得胸口悶悶的,像被人灌了一杯渾濁的泥水,不痛快極了。
原來那個男人救過她。原來他並不是唯一一個救過她的人。他甚至還在不久前被她救了。
這個認知讓他覺得自己輸了,那個隱形的對手就這麼輕描淡寫地擊敗了他,而且不給他翻盤的機會。
她這樣一個傻乎乎的人,有時候還很死心眼。她嘴裡說自己走出來了,會不會根本就還惦記著他?
易揚把這個問題在舌尖過了好幾遍,最終還是沒敢問出口。
他按了按額角,在心裡改變了看法。原來吃醋不是一件可以坦坦蕩蕩的事情,至少此刻的他不能。
他有些不敢聽到她的答案。
。
平靜了許久的大魏後宮因為一個普通宮女的死再度掀起波瀾。沉香屍首被發現的第二日,有宮娥跪在了長秋宮外的冰地上,求見皇后娘娘。
彼時商霖正在殿內同昭儀謝臻寧和婕妤薛玉嫣等人說話,聽到通報時愣了愣,沒有立刻做決定。
謝昭儀見狀微笑道:“這宮娥來得有些蹊蹺,娘娘見是不見?”
商霖看了她一眼,慢慢道:“見。”
宮娥被帶了進來,跪在大殿中央給眾人行過禮後,神情悲憤,“奴婢今日求見,是有一封信想呈給娘娘。”
“什麼信?”
“乃是昨日被發現屍首的沉香姑娘的書信。”
這個回答一出來,殿內眾人或多或少都表露出一點驚訝。入畫從宮娥手裡取書信,轉呈給商霖,商霖接過卻沒有立刻看,而是問道:“先說說這東西是怎麼回事兒。”
宮娥道:“沉香姑娘與奴婢交好,半月前把這封書信交給奴婢,說……如果哪一天她遭逢不測,一定要親手把它交給皇后娘娘。奴婢昨日聽到她沒了的訊息,所以……把東西給娘娘送來了。”
“哦?既然如此,你知不知道這信裡講了些什麼?”謝昭儀漫不經心地問道。
宮娥咬唇,猶豫了一瞬還是開口了,“奴婢不知,但奴婢覺得一定與她被害的真相有關。”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也與婉婕妤娘娘亡故的緣由有關。”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可以把沉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