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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問出口的時候,清雅都覺得滿肚子裡都是氣,這是有多迷信,才會相信這樣的話,真是病急亂投醫。
暖玉搖了搖頭,看向了坐在床邊的郎側福晉,這事兒都是她額娘給她說的,她想著自己的親孃總歸不會害自己吧,就沒有細問。
郎側福晉看了清雅的一眼,嚇得一縮,支支吾吾的說道:“是宮裡頭我們本家的一位嬤嬤說的。”
清雅皺了皺眉頭,這怎麼還和宮裡扯上關係了。
“侍候哪位主子的嬤嬤?”
郎側福晉低了低頭,“侍候德妃娘娘的。”
暖玉一聽,也是一陣氣梗,“額娘,這都什麼時候了,京裡頭誰不知道,德妃娘娘與我瑪嬤那是水火不容,她身邊人的話,你怎麼可以相信,你當初不是和我說,是青雲觀的大師說的麼?”
清雅簡直就不知道拿這人怎麼辦才好了,這絕對是老天爺派下來給她和九阿哥的磨難啊!對手是神一樣的四阿哥,他們不害怕,可是這隊友簡直就是蠢鈍如豬,爛泥扶不上牆啊!
“我瞧著她是我們本家的親戚,打小兒與我額娘一起長大的,那就像是我親姨娘一樣,哪有疑她。”郎側福晉越說,越是心虛。
暖玉一聽,一行清淚便落了下來,“額娘,你怎麼上過一次當了,又上一次呢?你忘記,暖言是怎麼來的了麼?”
郎側福晉猛地抬起了頭,臉色煞白,像是看怪物似的看著暖玉。
暖言,暖言永遠是她心頭的那根刺啊,也對,害她的那個人,也是她們本家的。
“郎氏,日後你就待在府裡頭修生養性吧。暖玉這邊,永樂自然會照顧好的。”
郎側福晉有些頹敗了看了清雅一眼,又滿懷希望的看了看暖玉,卻見她閉著眼,一句話兒也不說,終於哭了出來。
“暖玉,我們且先回去了,若是納蘭家有什麼動靜,你不要輕舉妄動,差了身邊的人來報我。不過我想永樂不是那樣的人。你放心,我不會對你額娘怎麼樣的。”
暖玉點了點頭,她有什麼不放心的,府裡頭的那些女人不都好好的活著麼?
清雅坐在回去的馬車之上,心裡頭極其的煩悶,郎氏總是隔一會兒就哭,瞧著讓人鬱卒。
這京城裡的明爭暗鬥,是越發的明顯了。並非她與九阿哥貪戀權位,只是有些人,逼得他們不得不做此決定。她如今已經觸控到了結丹的那條界限,怕是不久便要閉關,結成金丹了。
而九阿哥明明天賦比她好,卻遲遲沒有動靜,清雅知道,就像當初在現代的滅門之仇是她的心結一樣,未來大清的覆滅,也是九阿哥的心結,若不讓他放手去做,他是結不了丹的。
他為她解開了心結,她怎麼可以看到他心有不豫,而不去拼上那麼一把呢?
只是,他們到底起步晚,不如四阿哥長久經營,勢力強大。宜妃又鬥不過老謀深算又心狠手辣的德妃,她若是隨時去結丹了,那九阿哥與蟈蟈苦心營造的局面,豈不是要被這些蠢女人一下子給葬送了。
她仔細試探了那個界限,留給他們的時間,真的是不多了,該如何是好呢?
“福晉,到府了。”姚大柱忠厚穩重的聲音在車外響起,讓清雅一下子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郎側福晉此刻也醒了過來,整理了下發飾,率先下了車,伸出手臂準備攙扶清雅。
清雅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搭著她的手,下了車。
“走吧,日後小心些,別又著了小人的道兒。”
郎側福晉腳步一頓,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什麼艱難決定似的,對著清雅說道:“福晉,您可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