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浩你……你知不知道你搶了我多少生意了?”
顏浩挑眉,神色淺淡冷情,“左相這就說笑了,不久前,你的聽風樓還把我的望月樓擠的只有十兩銀子的收成,那是我說過什麼沒有,生意全靠個人本事,左相大可以像以前一樣,將我知味江湖的客人搶了過去,顏浩保證不會說一個字。2”
顏浩說完,輕甩了一下袖子,然後大步的離開,留下左相不斷的拍著自己的胸口順著氣,想來也是被顏浩氣的不清。
“我說左相,你何必與右相爭執呢?”有官員見狀,過來勸著左相,“右相向來生性古怪,性子也是冷清, 說出來的話連皇上有時都是能噎住,你還惹他做什麼?”
“再說了,這生意上的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你不也是賺足本了,再說了,你再怎麼說也是當朝的國仗呢,你那蕊妃娘娘可是皇上的寵妃,你還用著的在意一個酒樓嗎?”
這話,說的簡直就是站著不腰疼,這酒樓不是開在自己的地盤上,當然說著不心疼了,左相可是肉疼死了,這一天見人家萬兩銀的進帳,可是他們就是那幾十兩幾十兩的,他能不心疼嗎。
還有,他說這的什麼話,他的妹妹是貴妃,可是人家的小姨子難道就不是妃嗎,不得皇上的寵愛嗎,現在誰不知道,舞妃雖然沒有孃家勢力,可是人家有顏浩,皇上對顏浩什麼樣子,那比親兄弟還要親,這愛屋及烏的,自然的對舞妃另眼相待了。
左相氣的用力的捶了自己的胸口好幾下,差一步沒有把自己給氣死。
顏浩出了宮門外,他停下,青色的衣角微微的出風揚了起來,然後他抬起一雙冷眸,有些微冷的唇角輕扯了一下,左相啊左相,你最好不要給我知味江湖弄出什麼麻煩,不然我顏浩定當不饒你。
這是齊右兒最喜歡的,她現在正在興頭上,誰要是讓她不高興了, 他這個做相公的,可不是好惹的。
而顏浩的擔心確實是沒有錯,不出幾天果然的,知味江湖裡確實是出了事。
於子飛冷冷的看著站在自己的面前的一堆地痞。
“怎麼了,本少爺要來吃飯,你們是招還是不招待。”他們一個個衣衫不整的,鼻孔都是抬到了天上,能是什麼好人。
“你聾了吧,”領頭的將一隻腳踩在了椅子上,對著於子飛指了半天,“快給本少爺弄些好吃的過來,你們不是說童叟無欺,無論你花多少銀子了,哪怕是一個銅板,都是一世同仁嗎。”
“本少爺有的是錢,快拿東西出來,”說著,他從身上拿出了一個銅板扔在桌上,於子飛看著那個銅板, 眼角微微的動了一下。
“來人,上茶,”他淡淡的吩咐著一邊的夥計,
夥計也是訓練有素的,連忙去倒了茶,可是這茶還沒有拿到時,就聽到叭的一聲,茶水打翻在了地上,而夥計還被燙的嘶了一聲
“這位客官,請問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於子飛上前了一步,臉上的不悅更濃了。這些人根本不是吃飯,而是來找事的。
領頭的地痞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本少爺是過來吃飯的, 不過來吃喝茶的,本不爺沒有給你們錢嗎,我要的飯,不是茶,”而跟在他身後的幾人也是跟著一起起著哄。
“哦,一個銅板,你以為你在京城能買到什麼?”這是從樓上走下了一名年輕少女,只見少女端的著五官秀麗,姿容上乘, 長決的睫毛下是一雙翦水大眼,水光粼粼,尤其是輕輕抬眼間,那一抹風清, 清純卻是清靈。還有她的面板是上乘的奶白色,有著瓷白一樣的光澤,配著長到腰間的長髮,更是顯的冰肌如骨。
這些地痞一見下來是位姑娘,眼睛都要看的直了,美,真美,他們都是流出了口水,幾個人的眼睛已經不客氣的吃起了豆腐。要是換成了其它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