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把個林叔叫得心肝都化了。
藉著酒勁兒門外面的喧囂他已經再難入耳,眼前只有柔情嬌弱的妻子,他湊過去輕輕吻在她鮮豔柔嫩的紅唇上。
林叔身上成熟的男人陽剛之氣席捲而來,那樣熱烈和急迫,驚得吉祥心裡砰砰直跳,像是顧慮到她的感受一樣。
林叔漸漸放緩了節奏,憐惜地在唇上舔…舐親暱,時而輕輕地咬磨著,時而又吮吸探進。
吉祥已經完全軟到了。
以前葉平從沒這樣溫柔細膩地吻過她,每次都是急慌慌地自我滿足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現在被林叔如此溫柔的呵護親吻頓時覺得眼裡有了溼意。
林叔輕輕放平她躺在新床上,看著她眼角的淚珠想都沒想就親了上去,她心裡的苦他甚是憐惜,在她耳邊輕輕哄到,"別怕,以後都有我在!"
吉祥伸手摟上他的脖子看著他。
這個男人比她大了足足十幾歲,像個父親一樣給予了她無盡的安全感,對於現在的她來說,他就是她的天,她笑了笑,慢慢放鬆下來。
彷彿感受到吉祥的輕鬆和安心,林叔也衝著她笑了笑,"把自己交給我!"
俯首在她耳邊頸脖視若珍寶一樣地親吻,一路向下——
吉祥的新衣已經漸漸脫…離,白玉般的身體在空氣中瑟瑟發抖。
他健壯的身子慢慢伏了上去,摟著她,輕輕的磨擦,帶給她熱力,也帶給她漸漸暈眩的渴望。
為了緩解她的緊張林叔已經是極盡忍耐了,額頭甚至滲出點點汗珠。
直到感覺到吉祥的渴求,他才深深吸了口氣,慢慢進入——
吉祥象一條幹枯的河流瞬間被潤澤,那感覺鋪天蓋地將她的身體叫囂著喚醒。
就那樣痴痴望著身上的人,那精壯的小麥色胸膛上,一層層薄薄的細汗泛著性感誘人的光澤,在清晰結實的肌理上密密麻麻地沁著,就如同此刻她體內一陣一陣翻滾的巨浪,讓她忽上忽下地在那片巨浪中顛蕩起伏。
☆、83習武
因為自家的宅子只鋪了一層床;三木和黑妹便打算兩人趕著黃昏回家的;再說還可以坐著黑馬;也不會累。
馮貴和胖丫四丫就留下來在第二天分完喜糖喜餅再回大葉村裡。
告別了吉祥和林叔夫妻倆就往大葉村回了。
左右回家也沒什麼事情,黑妹和林三木一前一後地坐在馬上晃悠著,反正也不急,黑妹依舊沒讓林三木喝酒;她自己倒是喝了一些。
走了大半的路程後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炊煙裊裊;弦月漸升,涼風一吹愜意無比。
加上今天本來就心情十分暢意;現在更是輕快。
"三木,你說咱們這鄉里人的日子過的怎麼樣!"
三木淡笑著低頭看他;"愜意!"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雖然沒有大富大貴的,但只要不缺吃缺喝,一家人熱熱鬧鬧和和美美的多幸福啊!"
說著黑妹還伸了伸胳膊,看向漸漸有些星火的方向,大葉村已經開始掌燈了。
三木的唇邊掛著隨意的笑容,眼裡都是柔和。
因為走得很慢,回到村裡,很多人家已經閉門熄油燈睡大覺了。
兩人不緊不慢地回到家中,剛進了院子牽馬的林三木忽然腳下一滯,快速地衝到左邊,黑妹趕忙跟上轉到左邊,看什麼事情。
院子的圍牆本來就是一人高的竹籬笆,上面都是削尖的頭子,進門的左邊本來堆了一些乾柴,上面蓋了一些稻草做頂子,所以在這個地方就沒有籬笆,要是有心從這個地方翻進院子是最合適的。
一聲悶響,像是有什麼跌落在地上的聲音,黑乎乎的一團,似乎是個人。
黑妹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