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傳旨下去。設宴三天,普天同慶。”太監在皇帝的召喚下,提筆擬奏摺,最後由皇帝蓋上玉璽的印章。
太監半哈著腰,來到議政殿上宣旨。大臣們個個下跪接旨。每個人的臉上都同樣掛著一份喜悅。
王母娘娘透過瑤池安靜的看著從波光粼粼的池水中反射出來的景象,淚水也簌簌而下,浸溼了妝容。
長袖一拂,池中蕩起一陣漣漪,隨即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一潭凝露,清可見底。
王母雖看到愛女得此寵愛,但心中還是不由得為她擔憂,畢竟她出自帝王家。宮中那永無休止的鬥爭,如今已是凡人的她,是否真能可以應對自如?
和親
“九兒呀九兒,母后實不忍看你受苦。罷了罷了。若有劫數,就讓母后同你一併擔承。”說罷。掌心凝聚真氣,奮力擊向自己的心窩。心口周圍飄散著粉色桃花。收緊掌心,盈握靈力。放開手掌時,掌心多了一顆豆大的紅色花籽。食指輕輕一彈,花籽穿過層層雲霧,繞過宮牆,準確無誤的打入了小公主的鎖骨處,紅色花籽滲入之時有股強風也隨著而來。小公主從皇帝的懷中滾落到地上。花籽也只是頃刻間就滲入,肉眼根本來不及看到。皇帝慌忙抱起小公主,邊走邊搖動,希望可以截止小公主的哭泣。卻沒有注意到小公主鎖骨處那隱隱盛開的紅色的印記,如同染了血的桃花花瓣。如同妖嬈的紅寶石還未提煉出味道的青澀。
“九兒,如今你與母后心脈相連。願能助你度過此劫。”王母再次看看了瑤池一眼,轉身回宮。
“梓潼剛剛去了何處?”王母遣散了殿門前的宮女,打算閉關調養靈力。剛跨進木門便聽到了坐在床沿的玉帝傳來的質問。王母輕蔑一視不予理會。坐到了紅木圓桌前斟起甘露自顧微微飲用,權當未曾看見玉帝。
“你不可以這樣的,九兒有她的劫數,若暗中助她,朕也不好交代。”
“交代,堂堂一個玉帝需向何人交代?臣妾沒辦法救她,就連把她放在心間也不可麼?”玉帝本來已經走到了王母的面前。誰料王母把杯子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四周濺出了甘露。玉帝見況唯有輕嘆,誰叫九公主是王母的心頭肉呢。但,他,又何嘗不是?
“梓潼,你明明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無奈他還是必須陪著笑臉,誰叫他‘主外’,眼前的這個王母‘主內’呢。
“呵呵,臣妾還就真不知道了。九兒沒回來之前,玉帝請您也不要踏入臣妾的寢殿了。”王母冷笑一聲,似乎這笑是在諷刺玉帝也同時諷刺著自己。玉帝還想解釋些什麼,可是王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玉帝推了出去。順手把門‘彭’的一下關上了。
被拒之門外的玉帝打了個寒磣,不由感嘆“女人如老虎啊。”
念柳嘉呱呱墜地不久,皇后便由於舊疾纏身登上極樂。
也正是因為她缺少了母愛,皇帝也唯有將她交由奶孃照料,但念柳嘉生性古怪。被派服侍她的奶孃皆不出三天便跪著求皇帝開恩,寧可被皇帝怒極賜死,也不敢再接近念柳嘉半步。皇帝忙於政事,而且後宮佳麗三千,他也無法終日陪同,能給她的便是那至高無上的殊榮罷了。
可是皇帝不知道,那些根本不是她要的。如果可以,她希望可以同尋常百姓家那樣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共享天倫。
和親
她要的只是簡簡單單的平靜,看慣了後宮的爭鬥,看厭了阿諛奉承的嘴臉。
念柳嘉對琴,武二者興致濃厚且天賦異稟。
她的武學造詣連授她武藝的師傅都歎為觀止。所有招式只要看過一眼就可以揮灑得淋漓盡致,還會從中自創新招。在練武時,飄逸在風中的身軀就如同仙子下凡般清麗脫俗。那一招招柔中帶剛的招式加上她的姿態,幼小的她足矣顛倒眾生。但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