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今晚就讓她得意去!
不行!若是日後她拿這樁糗事來說,再上綱上線,那可謂後患無窮!
不姑息!絕不姑息!
宮容冷淡道:“央姑娘把藥放下,宮容自個來吃,姑娘今兒也受苦了,回去歇著罷。”
宮容這副面具拿捏的剛剛好,奈何央姬早就不吃他這套!
央姬黯然:“央兒進來時,下人們都不信央兒能伺候千歲吃藥。央兒信誓旦旦誇下海口,為此還和幾個下人打了賭。千歲又不給央兒發月銀,屆時央兒賣了首飾來償賭約,委實落下笑柄!央兒臉皮薄,日後教央兒有何面目見人?”
央姬只差聲淚俱下了。
宮容轉了話鋒,“央姑娘這是斥責宮容吝嗇?”
央姬楚楚可憐的望著他,垂首囁嚅:“央兒不敢,央兒騎服壞了,明兒都沒衣裳騎馬了。”
宮容明知她在做戲,念及撕開她騎服褲腿時的撕心裂肺之痛,心又軟了下來。
宮容伸手,在她臉色捏了捏,“宮容不缺這點,是宮容疏忽了。”
這捏臉,是愈捏愈順手了!
央姬趁勝追擊:“千歲憐惜央兒,怎忍心央兒被下人小看了?不過是吃一盅藥,千歲以為呢?”
宮容聞著藥味,眉頭深深的蹙起,見推脫不掉,也顧不上顏面了。“央姑娘不覺得這藥甚苦麼?”
藥苦麼?
她怎麼會覺得藥苦?
先前宮容親手給她熬藥,那藥裡比加了蜜糖還甜。
今日她吃藥時,心心念念宮容為她吸毒,這藥自然是愈吃愈甜。
她笑道:“央兒吃到嘴裡,倒覺得這是聞著苦,吃著甜。千歲試試便知。”
她笑的溫婉,燭火下暖人心肺。
“當真是吃著甜?”宮容顯然不信。
宮容又道:“宮容倒覺得央姑娘嘴裡甜,這經了央姑娘的嘴巴,自然便甜了。”
宮容油然憶起那一夜她的強吻,確實口感甚甜!
這般想著,居然口乾舌燥起來!
央姬面上泛紅,蒼白的嬌容開出花來。
央姬暗忖,還要十五日才到第四十日,屆時他們才能親親。
可是他躺在榻上,貌似沒有拒絕的力氣,看起來也很可口。
他嘴唇乾裂,她好想給他潤潤……
兩人都心不在焉。
央姬靦腆道:“央兒今日吃了藥,也不知道嘴巴苦不苦?要不千歲嚐嚐看?若是真如千歲所言,央兒以口渡藥,這樣千歲就不覺得苦了,千歲以為如何?”
宮容猶豫,仿若很委屈很勉強,“為了不讓央姑娘在下人面前失了顏面,姑且試試這個法子吧。”
央姬拿了軟枕,枕在宮容頭下。
宮容虛弱的靠著,“央姑娘難道要宮容自個來嗎?”
他身子不爽,她難道好意思讓他拖著病體自個來?
她自然不好意思讓他來,可是心跳的慌,怎麼壓都壓不住。
她湊過臉,眸子迎上他的,濃情蜜意流轉其間,宛如脈脈不語的江水,水面平靜,水下痴狂。
她貼上他的唇。四唇輕輕的相貼。
心跳如雷,呵出來的氣息竄入鼻尖,苦的滲人。她怕他不喜,趕緊挪開,徵詢道:“千歲,是不是很苦?”
他不悅了,“你舌頭不放進來,宮容怎麼嚐出味道?”
第30章 他在撒嬌
“你不放進來,宮容怎麼嚐出味道?”
宮容振振有詞,全然不顧央姬紅了一圈的臉。
宮容端的是冷淡任性,她又羞怯又心慌又快活又難受,彎起的懸月倒映入他又圓又黑又亮又深的迷宮裡。
央姬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