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禁不住他的軟磨硬泡,只好輕語著。好在屋子裡很黑,她倒好意思開口了。
“真是準!”他聽罷手不老實的往下游走,“寶貝,感覺到你在我身下盛開,我才能興奮舒爽。你告訴我,方才可。。。。。。嗯?幾次?”
呃!若溪恨不得撕爛他那張嘴,怎麼越發的胡說八道?可他的手在四處點火,剛剛的無力感還未散去,她連生氣的勁都沒有。
“不要臉!”她只好恨恨的罵著。
他卻得意的笑起來,“梅開二度,爭取三陽開泰!”
“流氓、下作……”
“流氓只對你一個人流氓,下作只跟你一個人做!”
“你……唔唔……”
片刻,屋子裡響起低低的求饒的聲音,軟軟細細帶著些許的嗚咽,緊接著是林宜宣溫柔的哄騙和做小伏低。動情的話語聽得若溪心跳不已,情不自禁的再次攤開身子,任由他索取進出。
第二天,宜宣神清氣爽的起床,自然又替若溪在侯夫人那裡報了“病假”。先前幾次侯夫人還真以為若溪不舒服,後來漸漸發現端倪,卻也不好說什麼。
“你前前後後也有過幾個妻妾,怎得還這般不知道深淺?”侯夫人遣了身邊人輕斥兒子,“你媳婦兒才十四,剛剛來過初葵身子骨還沒完全長成。你這麼不知道心疼人,早晚讓她落下毛病。實在不得趣便去姨娘那邊,別折騰你媳婦太狠!”
宜宣聞言不由得臉紅,因為房事讓母親訓斥真是丟人。他不敢說什麼,貪戀若溪身子的話怎麼說得出口?別看他一到了晚上對著若溪什麼話都往出冒,可在旁人跟前卻還是冷臉冷情的模樣。
“你聽見沒有?”侯夫人見兒子不言語又問道。
“嗯。”他只答應一聲,趕忙說鋪子裡有急事慌張的告退了。侯夫人見了不由得在心裡暗自發笑,原來自個這個穩重老成的兒子也有這樣孟浪、害臊的一天!
宜宣往二門去,心裡合計著母親說的話。這段日子他太過索求,雖力道上加著小心時刻注意若溪的感覺,可若溪竟是酸楚的時候更多一些。她每每嗚咽著央求,可他聽了偏生越發的停不住。往後可真該收斂些,別讓若溪做下毛病才好!
“二爺。”突然一聲喊響起來,他抬眼看過去竟是梁姨娘站在近前。
她穿著薄紗的翠綠色衣裙,外面披著月白色的帶暗花的錦緞斗篷,頭上身上戴著金銀首飾打扮得豔麗動人。
宜宣見了一皺眉,揹著手板著臉問道:“一大早站在這裡做什麼?”
“家裡派人送來訊息,說是奴婢的母親病了。奴婢想回家裡瞧瞧,看偏生二奶奶身子不舒坦。奴婢聽說二爺去了太太那裡請安,便在這裡候著。還請二爺開恩,讓奴婢回家一趟。”她說得可憐,滿臉是擔憂的神色。
宜宣聽了便命她回去了,想著她還算是有孝心,又打發小城子去預備馬車把她送回去。梁姨娘見宜宣竟派車相送,頓時滿心的擔憂化作高興。這趟回去可算是長了臉,在孃家人面前說話也硬氣些。
梁姨娘帶著貼身的丫頭坐著馬車回了孃家,見到母親病得厲害不由得傷心。
“表妹不用難過,請過大夫看了說是無大礙。”她表哥吳六在一旁勸慰著。
這吳六今年快三十,家裡有一妻一妾,全靠著祖上微薄的產業過活。只因梁家沒有男孩,他嘴巴甜會奉承又常過來盡孝,梁家二老便拿他當半個兒子看待。這些年沒少往他身上搭銀子,梁老爺更是動了要把他過繼過來的念頭,打過完年往這,就讓他在鋪子裡幫忙打理生意。
聽見他這樣說,梁姨娘稍微放下心來,感激的說道:“多虧有表哥在家裡照應侍候,我謝謝表哥了。”說罷款款屈膝行了一禮。
“表妹快起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姨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