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還被人奚落幼稚!
逸浚見了一皺眉,彎腰把拼圖撿起來,走過去冷聲說道:“一刻鐘之內你能把它復原,我就把匕首還給你!”
公主聞言猛地睜開眼睛,見到他把完整地一幅圖飛快地拆下來扔到地上。她皺了皺眉頭,抬眼迎上逸浚挑釁、輕視的目光,倔強地撿起拼圖低頭擺弄起來。
她從未見過拼圖,不過聰慧的她大致能明白是怎麼玩。這副八駿圖被分成六六三十六份,稍有一份放不對地方就全盤皆錯。她緊抿嘴唇滿臉專注,拼上四分之一就快到時間了,手下不禁著急起來。可越是心急,越發的找不對地方。
“時間到!”逸浚眼中的欣賞一閃而過,想當初大皇子把八駿圖搶去,可是研究了好久也沒到她的水平。看來眼前這個異族公主不僅僅是心狠手辣,還有幾分智慧。
她聽了臉上明顯有一絲不甘閃過,可還是停住手,仰起頭說道:“中原人歷來狡詐,或許你也不能在一刻鐘之內把它復原!”
“哼!”逸浚揹著手,扭頭把菲虹招呼過來,“妹妹拼給她瞧瞧!”
菲虹被說幼稚心裡正不舒坦,可算是逮住報復的機會便過去。拿起拼圖手指靈活地擺弄起來,不一會兒一副完整地八駿圖便出現在眼前。公主見狀眼神一閃,使勁咬了一下嘴唇方說道:“對不起,剛剛說你幼稚。”她倒是個輸得起的丫頭!
“沒關係,我玩了好多遍熟悉了。給,你多玩一會兒就能拼出來了!”菲虹聽見她的道歉心情大好,不記仇的把拼圖遞過去。
這下她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低聲說了句謝謝接過去研究起來。逸浚見她們交好起來,便扭身離開。若溪看到,笑著對宜宣說道:“看來咱們的兒子真得長大,能保護妹妹了!”
“過了年他就八歲,過年我就讓他學學做生意,不能指著祖輩的福廕過一輩子啊!”宜宣瞧著站在遠處的兒子,語氣裡有不易察覺的輕愁。若逸浚是酒囊飯袋,或許他還不至於這般難受。偏生逸浚文武雙全,因為身體上的殘疾前途無望,他這個做父親的能好受嗎?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若溪豈能不知道他的感受,忙出言安慰,“連你都不喜歡跟朝政有牽連,怎麼能斷定逸浚就喜歡?天底下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封侯拜相,可他們常常忽略孩子到底想要什麼!我還是那句話,讓孩子們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哪怕是簡單平淡的過一輩子,只要他們快樂不後悔就成。”
“誰知道那小子想怎麼樣?一天到晚像鋸了嘴的葫蘆,越問越不說,一提起來我就氣惱!”他們兩父子脾氣屬性很像,都是不懂得溝通交流之人,遇見事情就頂牛。
若溪聞言輕笑起來,“看見他就瞧見你了。”
“我的話不是挺多嗎?”宜宣自然不覺得自己性子悶騷,人前總是冷著一張臉。
“你也就當著我的面表情才柔和些,話才稍微多些。”她搭了樹底下的公主一眼,又看看望著山下的逸浚,“不知道誰是他命中的剋星,好好整治一下他的脾氣!”
這樣說了一會兒話,若溪見時辰差不多便張羅著下山去。丫頭、婆子忙去招呼菲虹等人,一起朝著山腳下走去。公主倒是沒在耍彆扭,一言不發的跟在她們後面。下山很快,片刻他們便到了山腳下,車伕見了眾人忙套車。
馬車裡面很寬敞,坐了五個人也絲毫不顯得擠。那個回紇公主上了馬車便閉目養神,不搭理眾人。逸浚本就不愛說話,菲虹玩累了就靠在若溪懷裡打盹。宜宣摟著媳婦偶爾耳語兩句,馬車裡多了一個人卻比來得時候安靜了很多。
不多時,就見公主的頭往逸浚肩頭倒過去。她這一路之上一直保持高度的警惕,遇見毛賊丟了馬匹,差點被人偷了銀子和貼身物品。剛剛又和逸浚打了半晌,體力嚴重透支。她心裡對若溪一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