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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長瑞轉瞬之間已經來到這顆星球的另外一端,他站在峰巔之上,看著腳下湧動的雲海,其實現在的他未嘗不想去找葉耀,可是耀兒現在恐怕一心以為他已經成功渡劫,如若見到渡劫失敗,只剩元神狀態的他,恐怕會擾亂他的心境,更甚者會對渡劫生出恐懼之心來,於修行不利。
這樣想著,葉長瑞只能按捺住自己去找尋葉耀的想法,當務之急還是先去找一個合適的身體,奪舍重修。
葉長瑞揮手間,身邊便出現了一道空間裂縫,他一步跨了進去,轉瞬間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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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雲星,星球上的第一修真大派內,外門中一個不起眼的庭院裡,正進行著一場讓人不齒的單方面脅迫。
古色古香的房間裡四處都掛著帷幔,微風吹過便都輕輕拂動起來,平添了一分讓人心癢癢的輕浮,在這帷幔的包裹中,只有孤零零的兩個人影。
那兩人中的其中一個人影,是個面目蒼白的中年人,此人雙目下方有一塊明顯的青色,顯然長期縱情聲色,此時他正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一雙眼睛不規矩的在身前之人身上來回掃視著,手中好整以暇的把玩著一枚似金非金的簪子,漫不經心道:“快脫啊,不是說了不管我提出什麼要求,你都會答應嗎,不過是讓你當回鼎爐而已,這也是我看得上你,這外門中想要爬上本主管床的人,可是排隊也數不過來。”
站在中年人身前的是一個青年,他長的劍眉星目端是英俊,但此時那眉眼中卻滿是屈辱,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顯然在極力忍耐。
“怎麼,不樂意?”那中年人輕哼一聲,眉宇間多上了一縷陰鬱,晃了晃手中的簪子道,“罷了,本主管一向不樂意強迫人,既然你不想要這簪子,那麼本主管便將這簪子融了做我新法器的材料,好歹也是玄金的,雖然小了點,但也聊勝於無嗎。”
聽到中年人的話,那英俊青年立刻激動起來,腳下也下意識往前跨了一步,“不!”
躺在矮榻上的中年人視線別有意味的從青年的長腿慢慢往上挪去,語氣都緩和了不少,“這就對了,來,乖孩子,這屋裡多熱啊,先把外袍脫了吧。”
青年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中年人手中的簪子,牙齒咬得死緊,最終才抖著手,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衣袍,在這期間,他的目光始終死死盯著那簪子,彷彿能從這其中獲得勇氣,那是娘留給他的唯一遺物,不論如何,他一定要拿回來。
當青年的衣袍落地時,那中年人蒼白的面色浮上了一縷興奮的殷紅,但是看上去卻更添了一絲病態,“對,乖孩子,就是這樣,繼續脫,過來,再靠近一點,對,就這樣。”
青年轉瞬間已經脫得上身赤。裸,只剩下面的一條褲子,中年人冰涼蒼白的手撫上那溫熱的年輕身軀,在青年的戰慄中掐了一把那胸前突起的小粒,成功聽到了一聲悶哼,不禁愉悅的笑了起來。
中年人一邊撫摸著身邊年輕的身體,一邊示意青年幫自己寬衣,感受著那微微顫抖的手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衣服一件件剝去,中年人舒坦的閉目享受起來。
房間中一片靜謐,只有青年略顯粗重的喘氣與衣物落地的聲音,沒有人察覺到那中年人本來舒適的神情驀然僵硬了一瞬間,包括那近在咫尺的青年,他全部的心神都用在強忍屈辱和控制住對中年人的厭惡上,以至於沒有發現那一瞬間的不對勁。
中年人上身的衣服已經全部除去,露出那同樣蒼白消瘦的身軀,但是青年卻不敢小看這身軀裡的力量,能坐上外門主管的位置,眼前這個人已經有了築基期的修為,遠遠不是他一個練氣六層能夠對抗的,青年伸出顫抖的手放在中年人的褲腰上,閉上眼一咬牙,就待將之脫下來時,一隻有力蒼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