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森魔導師是一名出色的氣系魔導師,在法師塔裡,他的實力已經可以穩穩的排進前十名。而且因森魔導師在氣系魔法地旁支——空間魔法地領域裡也有著非凡的造詣。事實上,即使稱他為大陸最強的空間魔導師也並不為過。這也正是希沃帝國派他來保護普林斯的原因:在必要地時候。他可以用空間魔法帶普林斯逃離聖都。
“他懷疑你了?”聽到普林斯的話,擔任著護衛任務地因森魔導師有些擔心的問。
“是地,他已經懷疑我了。不過,他還沒有確定。”普林斯冷冷的說,“不過即便他還沒有弄清楚真相,我們也得做些準備。”
“是的,殿下。”因森立刻從口袋裡拿出一隻小巧的魔法卷軸,“如果您感覺到危險。請展開它。它會把您帶到聖都南郊外的一個安全地點。我會一直帶著逃走的馬匹在那裡等您。”
“嗯!”普林斯慎重的接過因森遞來的卷軸。將它小心的揣在上衣口袋裡。
普林斯原本想找機會通知西南總督,安必信三世已經對他們產生了懷疑。
可是當他經過西南總督在聖都的府邸,看到那棟房子周圍密不透風的監視網時,又不得不放棄了這個計劃。
雖然普林斯的小心避免了他與西南總督的計劃立刻就被識破的危險。但是菲特烈大公和馬歇爾卻不是省油的燈。在兩人的直接授意下,勞艾爾秘密的將每一個與西南總督和東北總督相熟的官員都請到了司法部的小房間裡。
在那裡。他用盡了所有的方法讓那些人吐露出兩位掌握著實權的大人物在聖都時期的所作所為。當每一個接受審問的人都眾口一詞的承認,西南總督的兒子比斯特子爵與普林斯關係格外密切的時候。事實的真相就已經很明顯了。
在請示了躺在病床上的安必信三世之後,比斯特子爵便在一個黑漆漆的夜裡突然失了蹤。當然,他其實是被兩個突然衝上馬車的黑衣人給打暈,然後快速的拖進了另外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當比斯特子爵眼前的黑布被揭開的時候,他看到的正是城衛軍長勞艾爾那張熟悉的面孔。
“勞艾爾?”比斯特憤怒的低吼了一聲。接著他便發現,自己已經被牢牢的綁在了一張椅子上。“馬上放開我!你沒有權利這麼做!”他繼續用力的掙扎著。
“你不用威脅我。”勞艾爾面帶微笑,一樣樣的將用刑的刑具放在比斯特面前,“我既然會請你來,就絕不會因此而被懲罰。你有力氣罵我,倒不如省著它們等一會用來慘叫。相信我,那會讓你感覺好過很多。”
“你想幹什麼?是皇帝讓你這麼幹的?”比斯特終於心虛了,他停止了動作,喘著氣問道。
“這裡輪不到你來問問題。”勞艾爾笑著說,“該問問題的是我。那麼第一個問題,你和希沃帝國的普林斯大使很熟,對嗎?”
“當然!”比斯特毫不猶豫的回答,“希沃帝國就在我父親管轄的地盤旁邊,我們當然經常會和希沃帝國來往。”
“很好。”勞艾爾高興的說,“你看,這樣回答問題就絕不會吃苦頭。”
“那麼,希沃帝國的情況你知道的很清楚嘍?”
“那要看什麼方面,我又不是希沃帝國的貴族。我們只是在外交上有來往而已。”
“沒關係,我想,希沃帝國的皇長子是誰你應該知道吧。他是普林斯嗎?”
“我怎麼知道?我可沒見過希沃帝國的皇長子。”比斯特冷笑著說。
“你知道嗎?我幹審訊這一行已經快有十五年了。像你這樣的傢伙,隨便說一句謊話我用眼睛就能看出來。”勞艾爾突然拿起一根鐵棍猛力的敲在比斯特的肩膀上,“這只是個小小的教訓,下一次我會打斷你的肋骨。”
“你是個混蛋!”比斯特痛苦的大喊著,“我不會放過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