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最大目標就是養傷,如果傷不養好,連考試作弊的機會都沒有了。想不到,以前愛索考試要作弊,現在輪到我,也還是要作弊。
我當然知道自己的傷有多重。先是被火元素橫行於體內四處破壞,接著是水、火元素在體內開闢戰場,然後又被一個小妖女以莫名其妙的理由狂扁一頓,手腳都被打斷,最後又因為自己的倔強,以單手拖著自己傷殘的身體,爬行了接近半天。
內傷、外傷再加上細菌感染傷口所引發的持續高燒,如果不是深厚的功力,我早就一命嗚呼了。但是內力雖然深厚,絕大多數卻緊圍著火魂、水魄,剩下的內力少得可憐。這就決定了我雖然死不了,但完全靠內力把傷治好是不可能了。
雖說如此,在之後的時間裡,我還是把少得可憐的內力用在刀刃上,來疏通斷骨處瘀塞的血管和筋脈。疏通完之後,我就把內力包裹住斷骨處。
內力是由真氣組成的,而真氣正是人體生命波動能量之精華所在。靠著真氣的滋養,再加上老者藥膏的神奇療效,斷骨處以驚人的速度痊癒,而其他的內傷、外傷我就沒有餘力去照顧了。
但老者醫術神奇,每天分三次給我細心洗藥水澡,塗抹藥粉(外傷傷口)和藥膏(斷骨處),換上潔淨紗布,再喝那種苦澀的湯藥。每天我的吃喝拉撒,老者都親力親為,一點都不要他的三個兒女插手。
老者總是笑咪咪地照顧著我,好似照顧我是一件異常快樂的事,而我卻異常瘦弱地享受這如慈父般溫暖的照顧。雖然喉嚨還是出不了聲,但只要看到老者,我雙眼就會不由自主地露出孺慕和感激的神情,而老者有時則會欣慰地摸摸我的頭,儼如一對父子。到了第三天早上,斷骨在內外夾攻下,已好了大半;至於內外傷也在老伯的神奇醫術下,好了一半。
畢竟傷得太重,如果不是遇到這位好心的老伯,我屍骨已寒。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天,全身都痠痛,我決定下床走走。
在老者的攙扶下,我走出了這間本屬於老者的臥室。
走出簡陋的大廳,我來到老者家的小院子裡。
院子裡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草藥,院子雖小而破舊,卻異常潔淨。
我清了清喉嚨,感激地以有點生疏的聲音道:“老伯,我都不知道對您說些什麼好了。救命之恩、照顧之德,我永世難報。”
老伯憨笑道:“小兄弟,不要這樣說,作為一個醫者,難道還能看到重傷之人而不救治嗎?舉手之勞而已,你再如此說,老伯就不高興了。”
看著老伯那真誠的眼神,我異常慚愧。對老伯來說,救人只是他的本分,他施恩並不望報,我只要將感激藏於心底,看看將來有什麼機會報答他了。
於是,我拉著老伯的骼膊親熱道:“老伯,我還不知道如何稱呼您呢?”
老伯開心道:“這一帶的鄰居都叫我魯伯,孩子你叫什麼?為什麼會弄成這樣?”魯伯的臉上帶著關切。
“我叫……我叫冰劍。”幸好我來得及收口,沒有報出自己是目前紅天城人氣最高的紅天之狼,否則不知道是否會讓魯伯第一次嚐到救錯人的感覺。
“冰劍,不錯的名字啊!”魯伯笑容呵呵道。
看著魯伯那憨厚的笑容,我異常後悔欺騙他,但實在是情非得已,這裡面的內情實在是太過詭異,讓人無法理解。
“魯伯,不瞞你說,我家裡有點小錢,這次我出門遊玩,誰知道回來時被強盜打劫,他們不但搶走了我的錢還把我毒打一遍,結果幸好被魯伯您救了。”謊言既然講出了第一句,後面又不得不為圓謊講得更多。
可誰叫我名聲這麼差呢,而且在魯伯面前,我好像一個怕被父親知道自己做錯事情,而刻意隱瞞的小孩子一樣。
魯伯關切道:“錢財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