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絕招真是很難抵擋,因為它作用於小小的一點,所以能用較小的力產生較大的痛苦。
我苦笑道:“魔法考試能用光鬥氣嗎?”
“武道這麼厲害,你為什麼要掩飾?為什麼還要讀魔法班?被我打得那麼慘時,為什麼不求饒?而我用禁咒對付你的那天晚上,你為什麼又要求饒?為什麼不用光鬥氣反撲?”
隨著一個個問題從嘴上冒出,紫纖只覺得自己越來越迷糊,這些完全矛盾的問題讓她仿似鑽進了一個死衚衕,只覺得眼前此人她完全不明白。
我則頭大如鬥,這些問題本來就異常詭秘,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讓我這麼恰好地附身在愛索身上,而背上的女孩又會如此與我的亡妻相像。
我惟有繼續無語。
背上再次傳來扭痛,但我已有心理準備,不再理會她,如果被穹魄抓到,我也不必再去回答這些問題了。
紫纖此時完全陷入這詭異的謎題中,頭腦裡突然浮現出一個怪異的念頭,難道愛索已死,而此人是將愛索的臉皮貼在了臉上?
想到就做,她伸出小手在我臉上摸索,想找到一條細縫。
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紫纖會來摸我的臉,但這種溫柔的摸索卻讓我很是享受,我沒有阻止她,只是微微嗅吸著她小手上的芳香。
紫纖摸了半天,卻沒有摸到任何細縫,這才想到為什麼要摸這個臭色狼的臉,不禁小臉一紅,不過臭色狼卻沒有出聲,讓她心裡的尷尬稍解,隨即她又陷入了自己為自己構思的謎題中。
突然,背上的紫纖喊道:“我知道了,你不是愛索!”
聽到她這完全準確的判斷,我身體劇震,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一直深埋在內心深處的秘密一朝被人說出,即使是我也難以抑制住自己內心的震驚。
看到我的反應,紫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象,她繼續道:“你肯定是被人使用了終極精神魔法轉魂術,那個愛索肯定是不堪忍受這個廢物身體,所以冒死請人施展了這個成功率很低的魔法,所以這副難看的身體就被你這個可憐蟲得到了,但真氣可不能轉移啊?為什麼你又能擁有天空武士的實力呢?”
紫纖自言自語,我不禁好笑。
這其中的巧妙,我如果不說,相信天下沒有人可以猜得出來。
不過,她能推測出我不是愛索,已經證明她的想象力真是天馬行空。
看看高空中遠遠的那個身影,我心頭苦惱。
這時,背上又被紫纖掐了一下,只聽到她怒道:“就算你不是愛索,你也是個好色卑鄙的大色狼!”
聽到她的話,我明白她被人喂春藥後,並不知道之後穹魄的所作所為,肯定誤會這全部是我的安排;後來又被我看到她的裸體,自然惱羞成怒;現在她又被我強逼揹著逃跑,更肯定了這種懷疑。
而我卻不知道,我早已被紫纖誤會為佔有了她清白身子的無恥色狼。
正想著要不要告訴她二皇子的陰謀時,我卻發現自己鑽出了這一片樹林,來到了一塊林中的開闊地,前方站著基治魁梧的身影。
緩緩放下背上的紫纖,我走上前去,感到事情變得麻煩。
我這個名義上的天空武士能否擊敗這個正牌的大地武士呢?
基治不發一言,眼光在我和紫纖之間掃視,彷彿想看出什麼?看到我時,他眼裡閃現輕蔑,我心中一動,隱約間有了一點猜測。
調平內心的呼吸,我迎了上去,基治一動不動,但一股猛烈的氣勢以他為中心向外伸展,基治兩眼直盯著我,一種沉重的感覺油然而生。
大地武士畢竟是大地武士,與之前見識過的其他人完全不同,我立時覺得頗為吃力,這主要是因為天空武士的內力主要集中在小腹,其他部位壓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