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子不成!”
王平看向卓東來:“卓前輩是這麼認為的嗎?”
卓東來道:“自然如此!”
王平又將目光投向其它人:“諸位前輩呢?”
有人沉默不語,有人道:“休要多問,速速回答卓道友的話。”
他們雖然見識了王平的劍陣威力,不過自認為若是換成自己,未必就會輸,何況現場有這麼多金丹修士在,王平膽子再大也不敢動手。
王平點點頭,看向鄭雁北:“前輩能修煉到金丹初期想必也有不少機遇吧!”
鄭雁北道:“是又怎樣。”
這點他無法否認,哪個修士在修煉生涯沒有一點奇遇,特別是他這種凝結金丹的修士。
王平笑道:“那前輩會將自己的經歷告知他人嗎?”
說到這又看向卓東來:“前輩你呢,會在這告訴其它人嗎?”
鄭雁北和卓東來均是啞口無言。
修士的每一次機遇都是自己最大的秘密,其中一些透著血腥味,豈能告知他人。
“小子,不要顧左右而言他,老老實實回答鄭道友的話就是,哪來那麼多廢話!”
一名身如鐵塔的大漢從中走出,不耐煩道。
“劉道友說的極是,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莫非以為我們和先前那兩廢物一樣!”
人群裡又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
氣氛變得愈發緊張,遠遠躲在一邊的眾人都感覺到了壓力,心想在這樣的威逼下素來強勢的白沙洲主人會如何應對。
應該不會動手吧?
畢竟現場有十七名金丹修士,不是先前嚴長老一人可比。
有人明白為何這些人等嚴長老走了才出來,他們不好當著外門長老的面威逼王平,現在王平和嚴長老撕破了臉,那還有什麼顧忌,於是全都出來了。
而且衝在前面的是西疆金丹修士,等下即便有什麼問題,那也能找出理由來搪塞。
更何況在場的金丹修士多半來自鄭國和韓國,西華宗總不能為了一名築基期內門弟子而得罪兩國金丹修士吧!
可以說這局設計的很巧妙,讓王平就算知道原委也無計可施。
不管王平動手還是不動手,解釋還是不解釋,如今都是黃泥巴掉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
所以人們常說有心算無心,哪怕你再厲害,要是被人惦記上,暗中算計你,那你絕對會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