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十分罕見,得知那築基後期修士正是王平更加驚訝。
因為在這之前聽說王平剛剛才進階築基期,怎麼沒多久就成了築基後期修士了。
築基初期進階到築基中期,沒有十年功夫基本做不多,特別是從築基中期進階到築基後期,那更是極難,甚至比當初煉氣期進階築基期還難。
這就是為何河口區域的築基修士眾多,築基後期修士卻極少的緣故。
因此他們也想知道王平將會如何應對嚴長老。
王平看了眼金旺財,“你也說是外門長老,這裡可是內門要地,你們一上來就弄傷了驛站的驛卒,莫非是想反了西華宗,私通外邦麼?”
他的話很有節奏感,聲音不大,卻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你胡說什麼,我們是來巡查這邊的情況,他們膽敢對嚴長老不敬,嚴長老才對他們略施薄懲。”
金旺財可不敢戴上私通外邦的帽子,急忙解釋。
嚴長老點點頭,金旺財說的沒錯,他先前不過是對那些驛卒小懲大誡而已。
“呵呵,你說的話要有人信才行。這些傀儡也得罪你們了?”
他指向門前倒在地上的初階戰傀,臉上露出譏諷之色。
周圍的人開始鬨笑,這些戰傀又不會主動招惹人,看你們又從哪裡找理由來搪塞過去。
金旺財支支吾吾,不知該怎麼解釋,看向嚴長老。
心說你身為外門長老,平時威風八面,見誰都要噴兩句,今天怎麼就啞火了?
嚴長老冷笑道:“一群傀儡而已,居然敢擋在我的前面,打了就打了,有什麼好解釋的。”
王平眼神冷冽,指著對面的屋子道:“這裡是白沙洲的防務室,你身為外門長老,明知宗門條例,居然不經過驛站驛長同意,擅自帶人闖入,並且打傷驛站七名守衛和差點致死三名驛卒,還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大放厥詞,今日若不給你們個教訓,你們不知道宗門法度為何物!”
這幾句話抑揚頓挫,簡直將對面的嚴長老和金旺財罵得體無完膚。
可是沒人能從裡面挑出毛病,唯一問題是:你一個內門築基弟子揚言要教訓一名外門金丹長老,這樣做好嗎?
還有,你教訓得了嗎!
所有人看向嚴長老,想從他臉上看出會如何面對王平的責罵。
嚴長老從來沒有被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罵得如此不堪,臉漲得通紅。
什麼六級妖獸,什麼宗門條例,通通不去管了。
今日無論如何要殺了對面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