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就這麼看著無言以對的白玉京。
白玉京第一次從一名煉氣期修士身上感受到了巨大壓力。
如果翟一凡被定性為匪寇,他們就是同夥。
那麼這趟過來不僅帶不走王平,可能連自己也要搭在這裡。
而且人在王平手裡,王平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你說西華宗會聽誰的?
難道還會聽他們這群外地修士的不成。
昨晚真是個愚蠢的決定,居然將把柄送到人家手裡。
白玉京思緒萬千,想不出解決辦法。
“這樣吧!”
“我給你們一個建議。”
王平突然說道。
白玉京再也不敢大意,小心問道:“什麼建議?”
王平向一側走幾步,指著東邊道:“你們從哪裡來回哪裡去,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半年後放他回去。”
“明天天亮前,我要知道答案!”
說到這,也不管白玉京怎麼想,直接轉身離開。
白玉京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幾次想衝過去將人留下,卻硬生生壓抑住這股衝動。
以王平之前表現的警惕,不會沒有防備。
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他不敢再冒險。
不得不說王平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回到木樓客房,白玉京將整個過程說了一遍,韓國修士當場石化。
廖慶幾次張嘴,卻不知說什麼好。
這事只要腦子沒壞就知道其中利害,可昨晚怎麼就會做出那種愚蠢決定?
“我們還是低估了那王平,留在這於事無補,先撤回去再說吧!”
紅髮老者認識到自己小看了王平,無奈作出決定。
王平身邊有那麼多築基修士保護,他們是無法在這裡將人帶走,也不可能從王平手裡救走翟一凡,那麼就只能暫時退避,以待時機。
面對目前局面,白玉京等人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第二天一早,蔡伯韜就過來彙報,韓國修士離開了白沙洲。
這在王平的預料中。
他們不走還能怎樣?
要不是他現在羽翼未豐,這些人想走都不可能!
“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
等蔡伯韜走後,王平放出一隻蜜蜂。
這是他剛煉製出的偵察蜂傀儡,個頭和蜜蜂差不多,煉製它可不容易。
因為個頭小,選取的材料也就少而精,煉製時對手法要求極為精準。
這還不難,難就難在如何植入魂珠,以及安置傀晶上。
傀晶還好辦,他能凝結出小顆粒傀晶,也能將採購的傀晶切割開。
魂珠就不行了,無法切割,每一個有拇指大,與偵察蜂傀儡的大小差不多,不可能將整顆魂珠植入進去。
唯一辦法就是在魂珠上銘刻禁制,以禁制力量將它縮小到可以植入的大小。
這又是個精細活,稍有不慎就會毀掉魂珠。
為此他用了十幾枚初階下品魂珠練手,直到確認技法嫻熟後才在初階中品魂珠上銘刻禁制。
這枚初階中品魂珠還是從那具斷成兩截的僕從傀儡身上取下來的。
也算是廢物利用。
沒多久,劉壯就出現在石室外。
他現在的樣子有點懵逼。
按照王平的吩咐,一直暗中留意韓國修士的動向。
突然耳中傳來聲音。
正在監視韓國修士的他,差點被嚇出尿來。
後來發現傳音的居然是隻小蜜蜂。
要不是小傢伙說出王平的名字,差點一巴掌拍死了它。
王平對偵察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