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他現在只關心師弟安危,其它都不在意。
喬師兄想了想後搖頭道:“大小挪移禁陣原理差不多,都有對應的分陣,我們現在看到的就是分陣,根據這個傳送禁陣的規模看,對方很可能有三個以上的分陣。令師弟有可能被挪移到了其中之一,更大可能被直接挪移回了主陣。”
眾人聽到這均是臉色微變。
不用說南蠻人一定是將主陣設在了自己那邊,如果挪移到主陣,那一定十死無生!
“前輩,晚輩覺得對方應該沒有將蔣前輩挪移到主陣。”
就在大家沉默之際,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所有人將目光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
王平被一道道目光盯著反而挺直了腰身,邊上的江執事卻差點嚇得癱倒在地。
王平的表現再驚豔,也只是名煉氣期小修士,怎敢在這麼多金丹前輩面前亂插嘴。
而且話裡明顯對那天機門季姓金丹修士判斷提出了不同看法,這膽子也太肥了!
果然暨陽穀驛站金丹修士不悅道:“你懂什麼,這裡豈有你說話的地方,還不向季道友賠罪!”
喬師兄則擺擺手道:“無妨,我倒是想聽聽這位小友的看法。”
他的目光看上去很溫和,但是其它人都知道,如果他不出聲,任由暨陽穀金丹修士處置則表示並不介意。
那麼王平最多也就是被宗門長輩訓斥幾句,無關大礙。
現在這樣就表示不會輕易放過去,王平能說出個子醜卯酉還好,否則那就有著譁眾取寵、蔑視金丹前輩之罪,不死也得刮層皮。
暨陽穀金丹修士沒想到這看似溫潤如玉的天機門金丹修士心胸如此狹窄,眉頭微蹙,衝王平道:“既然喬道友讓你說,你就說說看,若是說不明白,自己回頭找執法堂請罪。”
他說的很兇,實際卻有一絲維護之意。
那就是再怎麼著,要處置也是西華宗內部的事情,輪不到喬師兄。
喬師兄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盯著王平。
季師弟則在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王平,想知道傳聞中這位在煉氣期七層就登上天機塔的人物會有什麼不同的意見。
這一刻其它的金丹修士也都對王平產生了興趣,不是什麼煉氣期小修士在他們面前還能如此鎮定,而且聽他話裡的意思,似乎對大挪移禁陣並不陌生。
劍鼎宗的金丹劍修眼裡有了少許期待,這叫王平的煉氣期小修士他還是印象很深的,畢竟能將四師弟氣成那樣,還能忍住不動手,沒有幾分本事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