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之後不久,就是寧衝毫無顧忌地忽然闖了進來,根本不把他這個神使放在眼中,還將他寶貝的大帳篷切出了大大的口子。如此做法,簡直就是在當面打他的臉!
如此種種不順,早已經習慣了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習慣了威風凜凜,一句話定人生死的方尋設哪裡還能不怒?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更讓方尋設沒有想到,徹底氣爆。
只見寧衝根本不正眼看方尋設一眼,大步就走到了寧天香面前,一把奪下了寧天香手中的長劍,問道:“你沒事吧?”
見寧天香點了點頭,寧衝沉著臉,語氣略嚴厲地道:“下次別做這種主動犧牲的傻事了。”
“嗯……”
聲音細弱蚊蠅,寧天香垂下了目光,臉色微紅,雖然寧衝的語氣少有的嚴厲,但她卻隱隱有極其熟悉的感覺,心跳得亂亂的,卻有種甜蜜盈盈。
一旁的方尋設看到二人竟然如此這般,當他如路人甲,更是氣得肺都爆炸了,怒極反笑道:“好,好,很好!”
這個時候,神雷劈死黑子、神使的大帳篷被人拆了等寧衝一手造成的動作,早引起了營地中的人的注意,眾人三三兩兩,小心翼翼地圍了上來,站在不遠處看著方尋設等三人。
方尋設掃了掃周圍圍觀的眾人,自然不想破壞自己“神使”的形象,於是按捺著怒氣,倒背起了手,正眼不再看寧沖和寧天香,冷冷哼道:“你們自裁吧,我不想髒了我的手。”
方尋設無論是語氣還是詞語,都和昨天一模一樣,頓時引得不遠處圍觀的眾人一陣猜測,議論紛紛:
“哎呀,莫非又是昨天那種事?那對男女的殘骸屍骨現在都還一些殘留在草地上呢!”
“聽起來是這樣的。這對男女真是不開眼,明明有昨天的榜樣擺在眼前,竟然還敢招惹神使大人!”
“何止是不開眼啊,那男的你沒見到嗎?直接就將神使大人的帳篷都給破壞了啊!膽大包天到無法形容!”
“呵呵,又有好戲看了,神使大人可還從來沒有如此憤怒過,連心腹黑子也在神使大人盛怒之下,一雷給劈了!不知道這對男女會是如何悽慘的死法?”
……眾人的議論紛紛傳來,傳到了寧天香的耳中,寧天香根本不知道方尋設的底細,還被假象迷惑著,自然是極為擔心。她臉色有些發白,咬了咬嘴唇,在寧衝耳邊小聲說道:“穆崖師弟,你還是逃吧,儘量逃走,我會盡力拖住他的。”
寧衝瞪了寧天香一眼,說道:“我們一起經歷生死,到現在,你還不瞭解我和鐵通是什麼樣的人嗎?記住了,以後不但不能做,也不能提這種自我犧牲的蠢事!”
看到寧天香依然一副擔心的樣子,寧衝於是柔和聲音,笑道:“放心吧,這神棍奈何不了我們!”
“哼,你們二人莫非真要我動手不成?”
方尋設冷冷的聲音傳來,他更加高傲地挺起了胸,頭仰向上,鼻孔朝天。
寧沖和寧天香在互相竊竊私語,似乎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他自然要做出姿勢,用語言等逼迫一下。而氣勢上更不能輸,必須保持他“神使”的威風。
眾人頓時都把目光聚焦在了寧沖和寧天香身上,他們已經不懷疑二人的下場,唯一的懸念只是二人會如何被方尋設弄死。
卻見寧衝忽然大笑幾聲,上前一步,似乎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說道:“神使大人見諒,我等只是膽小無用的凡人,實在下不去手自裁,還請神使大人開恩,降道神雷劈死我吧!”
寧衝這話一出,人群中頓時再次譁然,眾人紛紛吃驚寧衝的膽子之大,因為寧衝這話隱隱不對勁,明顯有挑戰神使大人無上權威的意思。
而就連寧天香也是沒料到寧衝的話,大睜著秀目,望著寧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