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跑到安德烈的營帳,發現愛爾蘭正和安德烈在討論些什麼。
澤雷特一個箭步跨上去,抓著愛爾蘭的手,問道:“你沒走?那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昨天晚上怎麼了?發生過什麼嗎?”愛爾蘭一臉茫然的望著澤雷特,說道。
“你忘了還是在演戲裝傻?”澤雷特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我過目不忘,如果發生過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忘記。”愛爾蘭攤開雙臂,說道:“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在演戲嗎?”
“那……”澤雷特想追問,不過最後還忍住了,或許——自己只是和賽瑞斯做了一個同樣的夢吧。
安德烈站在一旁聽著他們兩人莫名其妙的對話,好奇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
“我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可能是白天太熱,把他曬暈了吧。”愛爾蘭努了一下嘴巴,說道:“好了別開玩笑了,我這裡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們。”
澤雷特和賽瑞斯兩人心裡頓時冒起一連串問號,但有一件事是肯定,愛爾蘭是勞倫斯一夥的。
“有什麼好訊息要告訴我們?”賽瑞斯擔心澤雷特莽撞說出什麼傻話,於是暗中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暫時閉嘴。
“霍蘭他們回來了。”愛爾蘭說道。
“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賽瑞斯問道。
“今天早上回來的,並且還帶回來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愛爾蘭淺淺一笑,說道:“好訊息是礦洞有個地道通往帝國境內,可能是當時的礦工為了逃跑挖的。”
“那麼壞訊息呢?”
“壞訊息是他們在出口處抓到了幾名敵人的斥候,這些斥候也算老實,不用我們逼問就社麼都招了。”愛爾蘭,說道。
“招了什麼?”賽瑞斯,問道。
“大軍昨天上午已經穿過礦洞往帝都方向進發了。至於我們,從現在起徹底成為了孤魂野鬼,想追也是追不上了。”愛爾蘭顯得很坦然,很明顯的他已經接受了現狀。
“追不上也得追,帝都城防森嚴,敵人要攻下帝都並非是輕而易舉的事,現在才過了一天,我們或許還趕得上。”賽瑞斯不願和愛爾蘭再爭論什麼,轉而向安德烈,說道:“安德烈將軍,我要求全軍現在出發,無論帝國是否被攻下,我們必須要把叛軍徹底從帝都趕出去。”
“這些無需多說,就算帝都真的失守,我們也要重新把它打過來。”安德烈的侍從正替他穿戴盔甲,等一切準備完畢之後,安德烈拿起牆上的掛劍,說道:“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準備,等士兵列隊完畢,我在隊伍前頭等你們。”說完,安德烈急匆匆的大跨步走了出去。
安德烈走後,營帳裡只剩下澤雷特、賽瑞斯和愛爾蘭三人,註釋著愛爾蘭,澤雷特,說道:“你的目的達到了,現在可以離開了,在整件事水落石出之前,我不會再信任你。”
“你確定昨晚不是在做夢?”賽瑞斯驚訝的望著澤雷特,說道。
“對我確定。”點了點頭,澤雷特,說道:“第一、霍蘭的話說明你沒猜錯,無論昨晚我們是不是在做夢,愛爾蘭絕對洗刷不了罪名。第二、你可以聞聞我的手。”
“你的手怎麼了?”賽瑞斯抓過澤雷特的右手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說道:“蘋果味?”
“是的,蘋果味。”望著愛爾蘭,澤雷特雖然暫時沒有暴走,臉色卻不怎麼有善良,“昨晚他拍掉我抓著他衣領的右手的正是他那隻拿過蘋果的手,這裡沒人吃蘋果,所以說昨晚發生的一切毫無疑問絕對不可能是我們在做夢。”
“領域的滋味怎麼樣?”愛爾蘭也不否認,笑著說道:“我是不會傷害自己朋友的,所以你們放心,你們的生命是絕對安全的。”
“我們像是貪生怕